大唐第一太子 第186节(2/3)

“你应该查到了。公主在寺中发动，边并无可接生之人。寺中知离此不远有妇，家里一直备着照料的接生婆，便让人去请了过来。”

李恪一气：“怎么到的。”

宋清转，双目远眺，看向前方一座视之微小却依然可见的废弃宅邸。宅邸距离十里亭有段距离，若从十里亭绕去佛寺自然远，可若从另一边前往就较为便利了。

“没有其他孩。”

李恪怔忪，一时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李恪手指缓缓蜷曲，逐渐握成拳，中眸光忽明忽暗：“你们怎么确定一定能产男婴。若是个女娘呢？你们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宋清叹：“确实没有其他孩。主公幸了好几个人，让她们全都有才罢手。生男生女我们无法完全掌控，所以只能以量应对。几个人怀，只需一个能生就行。

“不是。是我们制造的诱因。我们没办法，当时你生母况不太好，必须提前生产。你们需差不多时间生，才能瞒天过海。”

这般姿态让宋清有些意外却又颇为赞赏，能在转瞬间调整好绪，毫不怯，实属不易。

李恪蹙眉。

“李渊确定主公的病没有蹊跷后，便是表现仁义的时间。先后遣隐太李建成与秦王李世民上门探望。李世民带上了公主，随后又让公主前去寺院为主公祈福。

李恪睑低垂：“阿娘在寺中突然发动不是巧合吧。”

语气中讽刺之意十足，李恪轻嗤：“这一步步难不都是你们谋划好的吗？每一步的时机都恰到好。尤其是假病之时。”

李恪将目光转向他：“你很清楚？”

李恪蹙眉：“那会儿阿娘已七个多月。”

“是啊。七个多月，笨重。可李唐只想拿公主面，谁人在意这呢？”

李恪神闪烁：“杨侗与他境类似。王世充想之事未必不是李唐想之事。因而杨侗之死传，刚巧他就病了。谁都会怀疑此病不是真病，而是李唐的手。国祚刚立，忧外患。这等言对李唐十分不利。所以皇家必定会采取措施以证清白。”

李恪顿住，恍然明白关键：“那其他孩呢？”

知当年之事可以询问微臣，微臣知无不言。”

宋清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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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死遁之前假造了一阵重病之相，为的是蒙蔽李唐，使自己的死亡更加顺理成章。彼时李渊称帝不过一年，天群雄割据，李唐国祚并不算安稳。正巧王世充毒杀二殿的消息传来。”

宋清：“不错。李渊派大半个太医署的人前来诊治。一则是想营造浩大声势，向所有人展示他对主公的重视，展示他想让主公痊愈的决心；二来便是想知主公是否真病。主公用的秘药，太医署的人自然查不东西来。

他就这样躺在篮里被送到阿娘边，而阿娘的孩被放篮里带了去。好一招偷天换日。但婴儿可能哭闹，不好控制，为了以防现意外，他们必定还用了些手段保障婴儿不会醒来。

李恪了然：“去得多了，说得多了，寺里的人便记住了她。”

李恪双目瞪圆，无比震惊，可很快又冷静来，往石凳上一坐：“好，既如此，你说吧。”

据查到的零星线索，李恪早有预料，此刻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那个接生婆是你娘。而那个妇便是……便是……”

“清楚。微臣生母便是当年的稳婆，是为小郎君接生之人，亦是小郎君这一年来一直在找的人。”

“他们倒是会算计。若皇家祈福，未免过于抬主公，降低李家的份。而公主不同，彼时她已秦王后院，属李家人，亦属杨家人。为主公姑母，为主公祈福求康健，再寻常不过。既能显示他李家的用心，又不会有损皇家的脸面。”

“对，是你生母。你生母养胎的宅是挑细选的，第一要求就是要在佛寺附近，来往便利。自从她怀后便是我娘照顾。我娘时常会来寺里上香，同寺里的人说起她服侍的主家娘有，想为娘求生求平安。”

“谁知事并不如人意。这些女先后产，最后只剩你母

“没错，如此一来，公主发动无人可用之际，寺中诸人很自然会想到她。她会挽着篮前来。彼时况复杂，形势张，所有人都只想着让稳婆快去助公主生产，谁会去仔细检查她篮里的东西呢。谁能想到篮里除了接生的件还有一个熟睡的刚生男婴？”

宋清轻笑：“怀的不只你生母。”

假病之时正好是杨侗被毒杀的消息传来之际，若非如此，李唐何需戏。当时那些甚嚣尘上的言，应当也有他们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