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劫 第45节(3/3)

吴文献惊讶地看着前的晟，“你……”

晟笑笑，“锦衣卫指挥使，晟，这一个月有劳吴老爷赏饭吃，多谢了。”

罗鹰已把那孩领了来。

吴文献自知大势已去，倒也平静了，只是瞧着那孩：“你真要跟他们走？你的见不得光，没有资格站在光。皇上是要用你对付太上皇，他们带你走，你的境遇只会更惨。”

那孩没理他，问晟，“吴仁呢，被你们杀死了吗？”

“没有。”晟示意手把吴仁带上来，“我想这个人给你比较合适。”

吴仁被重重扔在地上，已是吓得面如土，抖如筛糠，屎了一□□，奈何手脚都动弹不得，嘴也脱臼了没法求饶，只拼命看着二叔。

然而他一向无所不能的二叔也狼狈得被人摁在地上，有心无力。

泪鼻涕了吴仁一脸，他看看晟，又看看那孩，使劲摇求饶命。

晟给那孩一把匕首，“会杀人吗？”

那孩摇摇。

晟便握住他的手，用匕首在吴仁上比划来比划去，“这个地方最致命，一刀去人就没命了，几乎没有什么痛苦。这个地方扎去，他就不能呼，血会把他的鼻全堵住，活活窒息而死。”

“这个地方最疼，不能直接扎，要用刀慢慢挖，不能着急。”

“要注意不要扎到骨上，你力气小，握不住匕首会反弹回来，割破你的手。”

说着，晟想起什么似的笑了，“有个傻就慌慌张张的杀人，结果把自己吓到了。”

“我知了。”那孩握着匕首，慢慢举起来。

噗嗤，一刀去，动作很是生涩，却没有任何的犹豫。

吴仁疼得五官扭曲，但他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像团烂一样在地上直。

扑，第二刀，血溅到孩的脸上，他了，脸上没有泪。

一刀，又一刀，专捡着不是致命却最是疼的地方，吴仁痛苦地扭动着躯，嘴里发无声的惨叫。

“这滋味怎么样？”孩大声地笑着，“疼吧，痛苦吧，想有人来救你对不对，可是谁也听不到你的惨叫，看不到你的泪，绝望吗？恨不能痛快的死？我偏不让你如意！”

扑，扑……

吴仁很快一动不动了，可他还没停。

张大虎看不去，刚动了动脚就被罗鹰拉住，示意他看旁边——老大就站在那孩边，没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