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处置(2/2)

“这世间上没有我不能之事。”赵嘉禾低笑，“大哥，个抉择吧。”

赵如意面一凝，后起了冷汗，恭恭敬敬地跪：“是。”

赵如意一怔，泪汪汪地问：“是不是吃了断散，就能放我回去？”

赵嘉禾叹了气：“还算是有骨气。”这世间，她少了一个血亲，亦少了一个政敌。

“啪！”这回不用赵嘉禾开，侍卫便抬手打去。

“大哥，看我们兄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选择。左边这颗是断散，药如其名，吃了会断绝孙。我呢，有一座金屋，服后我将你藏于其中，从此不再现于人前。右边这颗呢，是穿草，稍稍改了药方，吃完之后眠不醒，亦不会有痛。”

赵嘉禾抚了抚自己修粉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喊朕的名讳，是大不敬。”

赵嘉禾失笑，摆了一手，后侍卫送上两粒药：“左边这粒是断散，吃了会断绝孙，右边是穿草，可以在毫无知觉中死去，你选吧。”

“你什么意思……”赵承歌目骇然之，“我是你大哥，你不能这么！”

赵如意起断散，一咽去，谄笑：“妹妹，你看，药我也吃了，是不是放我去。这个破牢笼，又冷又，都要把二哥冻坏了。”

赵嘉禾起，掸了掸衣摆，似乎要抖落上的晦气：“走吧，去见赵如意。”

赵嘉禾挥手，侍卫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颗药。

“给我打，打到他选为止。”赵嘉禾毫不留面地。她走牢笼，找了拐角的一张条凳坐。牢笼中时不时发拳打脚踢和男撕心裂肺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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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被贬为庶人吗？”赵如意小心翼翼地问。

赵嘉禾颔首。

“我大吴不养闲人。你就当个逍遥王，撰写一些大吴风土人的小传，也算是为国效力。”

赵如意也关押在此，只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因此他并未知晓赵承歌已经横死。

赵如意连连：“这个我会。这建安城哪里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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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赵承歌噤声，愤懑地垂首，不去看她。

“你休想！”赵承歌双膝一，手掌蹭着地面，向后急退，直至无可退。

赵如意满怀期待地走牢笼，又听赵嘉禾：“别让朕听到两件事：一，你有异心；二，你给皇家丢脸。”

看到赵嘉禾前来，他从栏杆间隙伸手，饱满的脸颊将五官挤成一团，痛哭涕哀嚎：“妹妹，我错了。我本来就不想当皇帝，是你劝服我的。二哥不跟你争，你永远是我亲的妹妹。”

赵承歌齿间泛起血腥，他咬自己的。知痛了，哪怕是再恨，也不敢再骂了。

一炷香后，人来报：“大公选择服毒自尽。”

赵嘉禾示意侍卫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