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王孙 第8节(2/3)

甄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表示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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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她已经看到顾先生了，虽然八十有五，一宽松的葛袍在上，人却有风风火火的气质，看到甄芙就赶招手：“这就好了，跟着你娘什么都好了。”

“你——”昌国公夫人怒极攻心，这个臭丫居然还敢骂她，偏偏还一脸虚伪的关心，旁人还以为她多关怀自己，她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是啊，现在我都住在莫府，如果您有事找我，就去莫家找我就是了。是了，我上门是特地请教您的，扎针的手法我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位也了解许多了。”甄芙还是想在有限接的机会提自己的医术。

门开门的人是一位老仆，孟妈妈赶上前：“我们姑娘是你们夫人的徒弟，姓甄。您老赶去通报一声吧。”

隔日，甄芙就带着四样心，带着孟妈妈等人去顾先生居所了，顾先生虽然中年时受战导致家业凋零，自己年纪太大，但是依靠行医也攒了不少家资。

岂料，甄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里的针在她风府了一，昌国公夫人当即后脑勺着地，摔的“砰”的一响，众人都为她喊疼。

顾先生居住在丁香胡同，她的宅自带几亩田，都用来药材，刚到胡同，似乎就能闻到菖蒲的辛辣味。菖蒲是冬至后的，一般是冬至之后的五十七天开始生，现在晒的应该是旧年的。

昌国公夫人本是想来笑话戚氏甄芙母女，甚至想让甄芙妾，以后让儿厌恶她，没想到现在居然自家爵位都没了。

那老仆见来人虽是一群女之辈，但亦是大人家，不敢怠慢，旋即去，不时来一位少女上前迎来。

此女虽然一荆钗布裙，但难掩其清丽之，她见到甄芙也很惊喜：“甄姑娘，先生正等着你呢，走，我引你去。”

戚氏大呼冤枉：“这哪里是我说的，是他自个儿多嘴的。”

这也难怪了，初时节，又倒寒刚过，风寒咳嗽的人特别多。

这也没办法，甄芙识字，而朱七巧不识字，这就已经是一截了，她记又尤其好，往往医书在她手上，不十日就能过目成诵。

就像孟妈妈所言，这大夫的没几个穷人。

顾大夫的规矩

甄芙乖顺应是，垂眸之时，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甄芙摇：“有仇不报非君，只是她们现在份全失，所倚仗的东西也就没了，如此，我们也过好我们的日就好了。”

朱七巧笑：“我还不是那样，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虽然不在先生边，却总比我悟。”

甄芙见昌国公夫人快倒了，快步走上前，一幅关心备至的样，又小声在昌国公夫人耳旁：“姨母，我说过落的凤凰还不如野，你看你就是不信。我是嫁王孙的命，你儿却是平民，日后一辈在东郡放去吧。”

是了，她还想去看看顾先生：“女儿现想专程去看看顾先生，那一年月事来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还是顾先生教我的。她虽然平日不苟言笑，但女儿的本事都是她教的。”

“嗯。”甄芙倒是不怎么害臊，自己也的确快十五的年纪了，亲事悬而未决，总是娘的心病，只是她：“娘，虽说那也解了我的境，但是是否说的太过夸张，又说我是公主命，又说我他日富贵不可限量。这也是在说言过其实，我不是让您只说那个嫁王孙的命就成了。”

但甄芙想朱七巧在顾先生边接的病人更多，她也未必现在还有优势，毕竟行医看病也要有经验，有时候经验比看书更重要。

循王妃迟疑了一，还是：“的确如此。”慕容家被派来镇守此地，封的当然是嫡系孙，旁系算不得什么，汉室衰微，如何会让爵位养这么些闲人。

戚氏也觉得解气，又：“我已经让人上门替你裁制衣衫，你不必推辞，是你叔父让我给你多添几件衣服。到时候你随我去走动一番，你这么大的姑娘了，也的确该走动了。”

甄芙则弱弱的：“都怪我没扶住姨母，没以为她居然了过去。”

戚氏当然应允。

众人见她脸上惭愧，关心备至，不免：“这怎么能怪你呢，甄姑娘还是先过来，让人们抬她走吧。”

“真的，芙儿，你姨母方才倒地的时候，我就想她脆死了算了，居然当着我的面想让你妾，实在是折辱我们。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过恶毒呢？”戚氏气愤。

第13章 顾大夫的规矩

“朱一向可好？”甄芙同她挽臂去，这朱七巧也是五年前来顾先生边徒弟的，但她年纪比甄芙大三岁，已经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