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3/3)

她倒后才门举枪的凶手，那个人不停地剧烈息着，有一双灰绿的睛。

与面前这个埃尔顿·卡梅完全重合。

“是的。”沈酌不动声地盯着卡梅，语调笃定，没有一丝异常：“我全都想起来了。”

白晟角瞟了沈酌一，刹那心领神会，默契地没声。

果然，卡梅看沈酌的神立刻就发生了某微妙的转变，类似于落孤岛的文明人终于从原始落中发现了一个虽然有蠢但起码能的麻瓜，灰绿睛里光芒微闪，脑里不知在思考什么。

空气里充斥着针锋相对和试探的气息，半晌只见卡梅略微扬起颔：

“当年母亲有没有对你留过什么话？”

沈酌神如潭一般不现端倪，丝毫不为所动：“在得到你的答案之前，先回答我。”

卡梅一脸“你这个小麻瓜能有什么问题”的表。

“当年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遗弃在医院里，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在什么？”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卡梅瞪着自己的弟弟，良久才带着匪夷所思的表缓缓：“……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为得到一个抱抱而半夜三更哭泣不止的孩了……我错了。你还是。”

沈酌冷冷地盯着他。

“大吧，弟弟，我为什么把你丢在医院里，当然是因为你没有用啊。hrg实验室已经毁了，上的人不会再允许这么危险的项目行去，我必须连夜带着所有资料数据赶到华盛顿一座秘密基地去继续母亲生前的研究，难我还抱着你这个不会说话不会动弹而且几乎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的芭比娃娃一起上路吗，到时候每天从基地请假五分钟来给你喂？”

沈酌说：“所以你本没在意过我的死活。”

卡梅反相讥：“你死了吗？你不照样被中心研究院领走养大好端端活来了吗？在哪大被谁喂有什么区别？因为得不到一个的抱抱而半夜三更坐在中心研究院的宿舍小床上嚎啕大哭或者在华盛顿秘密基地的宿舍小床上嚎啕大哭对你来说区别就那么大是吗？”

“……”

沈酌了气，白晟在他耳边轻声说：“需要我动手打他的话给我个神就行。”

“请认清事实，我愚蠢的弟弟。”卡梅一整领带，冰冷地：“如果不是因为你成年后接手了第二代hrg，你这辈都不会再见到我或者听到我的任何消息。你只是个生活在遥远亚洲的快乐小羊羔，每天无忧无虑地蹦跶吃草，一生原地打转寻觅着一微渺虚幻的而已，明白了吗？”

那瞬间连白晟的拳都了，但沈酌竟然表现了惊人的克制和冷静，甚至没有任何冲动的迹象。

也许他早就已经对今天的场景预设过很多次，以至于这番对话当真发生的时候，他连一意外都没有。

“第二个问题，”沈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