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女侦探 第105节(3/3)

西城兵司的人来到顺天府衙门，说什刹海冰场发现男尸，我父亲带着我、还有老宋，以及几个快手赶往什刹海，提刑所只有刑名师爷韩师爷（也就是寒江独钓），和……一个姓周的掌刑千（未来的周二姑爷）。”

“就是这两个人。”严夫人说：“我还记得，两人对接不接状纸还有过谈论，周千说案发地已经了顺天府辖范围，论理，应该先去大兴县衙门告，大兴县再报到顺天府，这属于越级上告。”

“但韩师爷说，死者是犯官，这个犯官的案是都察院查办的，现在犯官如果真的死的不明不白，这个案是不是还的归都察院？顺天府也不了。抢了都察院的案，都察院要对陆青天使绊的。”

“当时，我看这两个人都想把案往外推，就着急了，跪来拼命的磕，都磕血了，说如果今天顺天府提刑所不接这个案，我就在外一直敲登闻鼓，敲到死为止。”

“那个周千说，明天衙门就要封印了，这大过年的，纵使等陆青天回来，接这个案，也没法查。反正现在天寒地冻，你把尸运回家里也不会腐烂，等过了正月十五，衙门开印，开始办差事，无论接或者不接，陆青天都会给你一个代。”

”当时我想着，陆青天已经门办案了，见不着面，衙门上封印，也办不了什么事，还是先去理丈夫后事，把他的尸运到窦家村停放，叶落归，别在外当个游魂。”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刚刚把尸运回来，穿过那片葬岗坟场的时候，村里的人不知听到了何方的谣言，说我丈夫是得了瘟病死的，运回村里里，要死一村的人，就来坟场堵我的路……”

不仅如此，还抢夺尸，就这样在坟场里烧成了灰！

陆善柔听得心惊：“如此一来，就死无对证了。”

严夫人说：“这谣言来的太巧了，村里的人愚昧无知，一听说大兴县闹瘟疫，一死死一个村，就吓破了胆，偌大的村庄，容不一副棺材。”

“我恨窦家村，我恨这里的村民，要不是祭屋祭田都在这里，就像一条无形的锁链一样，把我们全家锁在这里，我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说到这里，严夫人双目满是怨恨，就像从地狱爬来的厉鬼。

陆善柔看了，不寒而栗，想起接来自己家的灭门案，更是觉得刺骨寒，“十五天后元宵夜，就在衙门开印的前一天晚上，我家被灭门。难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严夫人说：“那必须有关联啊，我在窦家村每天数着手指过日，正月十六，天没亮就骑赶往顺天府衙门找陆青天，看他接不接相公的案，结果听到了陆家灭门。”

“这我才知这里的有多，连陆青天都是这个场，我一个苟延残的寡妇还能怎么办？再追究去就是个死。我就回到了窦家村。”

陆善柔问：“可是我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严夫人鄙夷的看着她，“你一个定了亲的女人，迟早都是别人家的人，找你有什么用？再说了，我若找你，你也得死。”

“这个案谁碰谁死，那两个押送我相公的都察院衙役，也都在正月里死了，一个酒后死在雪地里，一个得了上风，死在姑娘上，那有那么巧的事，背后都是灭。”

“不过，我留了一证据。你跟我来。”

严夫人把陆善柔带到场院里的窝，蹲，往满是粪里的窝里掏了掏，摸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是一截烧得焦黑的骨。

“这是我从骨灰里扒拉来的。”严夫人说：“你拿去验毒。”

陆善柔说：“都烧成炭了，又在窝里放了十四年，没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