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兼职判官 第68节(3/3)

实他想说，无论他的沫沫是什么样，他都喜。但考虑到江以沫并不想让他看到那些，便了。

“好，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霍一宁退了去，一支烟刚刚上，屋里就传些惨叫声来。

她的沫沫呀，还是这么......直接。

昨晚，把人带回来之后，他和苏锦也审过。但那人不肯说什么，他们又怕动手把人给打坏了，到时候不好，所以也就没有再审。

显然，他的沫沫并不怕把人给打坏了，听这惨叫声，也难怪江以沫不让他看。

约摸一刻钟之后，江以沫才从里边来。

屋里彻底没了声，霍一宁有些担心：“他......”

“没死，放心，只是过去了。宁宁，这个人先关着。今天晚上，我得去一趟京城，会一会那个天虚人。”

江以沫往外走，霍一宁赶跟了来，“那人代了？”

“嗯。他是天虚人雇的，为的就是在益都城里抓捕孤魂野鬼，然后再把抓到的孤魂野鬼集中在一。等天虚人有需要的时候，便会发照片过来，在这些抓住的孤魂野鬼里挑选与照片上容貌相近的鬼，然后送到京城去。”江以沫边走边说。

“送去嘛？”霍一宁忙问。

“换命！这是司普法之后，天虚人新添的一项业务。这世间的人，总是越有钱越信鬼神。或许对于很多普通线民来说，司普法的视频就像是一闹剧，虽然网上很闹，但真信这世间鬼有判官的可能不多。但这些有钱人信，而天虚人就是为这些有钱人服务的，他也由此开通了一项新业务。说起来也真是讽刺，原本司普法，是要劝人向善，少作恶，但却有人从中看到了财富和商机......”

第87章 夜审（2）

江以沫边走边说着她了解到的况，天虚人让人在在益都抓鬼，除了为那些有钱人找换命之鬼，还有一分孤魂野鬼被用作他。据那个男人代，那些消失的鬼，除了一个与周雪华得像的女鬼被送去了京城，其他的都被几个士模样的人带走。至于去了哪里，又作什么用，他就真不知了。

能把这个吓得都快傻了男人审清楚，还是灵帮了忙。

江以沫又踹又打，那男人本不为所动。是灵附在那人上，捕捉到他脑里的东西，这才得以了解事真相，不然，今晚就算是白来了。

“还有件事，关于齐大人的。”这是灵在跟她说了那些真相之后，补的一句。

“说。”她当时看着过去的男人，没有张嘴。

“齐大人审他时......你也知，齐大人生前是司礼监提督。能由一个小太监到提督这个位置，他所经历的事是普通人完全不能想像的，会的手段也是一般人所没见过的，对于审人这方面，他们有很多不外传的法。可以看不伤，但却能让你想起来都瑟瑟发抖那。的我就不说，你可以想像。齐大人只问了他孤魂野鬼关在哪里，以及那个送走的女鬼的事，其他的并没有问。不过，以齐大人的见识，大概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听了灵的话，江以沫总算知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吓成那样。

江以沫有走神，霍一宁便拉了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沫沫，你不用去京城，我让人查了，天虚人不在京城，他来了益都，但是暂时还没有查到落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