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之后 第79节(2/2)

他被□□折服时的浪模样，在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好似他这人就如此，生放浪形骸；

她往后仰，贴着沙发靠背，碎发拂散在脸畔，畔溢柔柔的笑。笑容是妖媚的，神态却是慵懒的，有漫不经心的撩人。

然后，容屹伸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方清漪不知何时脱了鞋，整个人以一个闲散舒适的姿势屈膝缩在沙发上。

方清漪：“可以哦。”

容屹眉梢漫笑来，更近一步：“能经常说吗？吃饭的时候也能说吗？”

“嗯？”

方清漪睫轻颤：“可以。”

人成熟与否，并非看年龄，应当看它的世之以及绪调控能力。

容屹大脑里电光火石地闪过许多画面，大多是五年前的。当时他好奇，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到最好，却低调得不行。甚至登记的名字，也是许秋，而非她本人。

容屹：“……”

方清漪在容屹的办公室待了一天。

“所以她很讨厌我，讨厌我被成掌上明珠，讨厌我被很多人追求，讨厌我有很多的朋友，讨厌我成绩优异……她最讨厌的，应该是被她不要的女儿，竟然活的那么好。”

……

容屹抬起手，动作之前，认真地问：“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脸吗？”

弃，像她遗弃我那样，但是谁能想到呢，我爸爸为了我，终未娶。嗯，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

方清漪幽幽：“这话还得分时间分场合吗？我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因为脑海里突然冒起这个想法，因为突然发现自己又更喜了你一，所以和你说一声，不行吗？”

方清漪还是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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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温驯纯，也在脸上刻画的清清楚楚，净的好似接个吻都是对他的亵渎。

“容屹。”她叫他。

容屹颚了一秒，有些慌张：“怎么突然说这句话？”

容屹上的温不多，大多给了方清漪，以及，与方清漪有关的人。

方清漪问他：“你平时也这么多工作吗？”

他们是同一人，清冷时在上，放纵时全世界沉沦。

嫉妒本并不可怕，任何一绪的存在都是合理的，绪的反馈与表达不尽相同。有人能将负面绪藏抑住，而有的人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它的愤怒。

再亲密的事都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之前先问。

恍惚间，记忆里横亘一分。

好比如，以向葵的简历，是无法霍氏总助办的。但容屹记得，自己在方清漪的手机里，看见过这个名字，看见过她的照片。所以他才破格录用向葵。

“容屹。”

“……”容屹默了默，得寸尺，“每天都能说吗？”

“我好喜你。”

容屹公事繁忙，理完一沓文件，接着又送来一沓。

“没有，三哥最近忙家里公司，所以我的工作会比之前多些。等到个月，三哥婚礼结束，他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的工作量也会减少至少一半。”

猝不及防地表白。

“其实我能知她为什么讨厌我，因为在她里，我是她不要的垃圾，垃圾不应该被陈列在奢侈品橱窗里。”她语气很淡，笑意也很淡，“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从中作梗，企图想把我拉回’正轨’。和容裕订婚，也是’正轨’里的一分。”

“我有犹豫过，要不要放过她。”他低靠近她，额与额相抵，他齿间呼的气扑洒在她的边，呼是温的，说来的容是薄凉的，“五年前，我放过她了，我想，她好歹是你的母亲，不会帮容家。”

容屹从文件里抬，和她对视。他和旁人相时，不吝于一个神，而和方清漪在一起时，他鲜少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她。她坐着，他便会蹲，与她对视。她说话，他再忙也会直勾勾地盯着她。

未几，他又补充，“到时候，我会经常陪你去约会的。”

因为怕自的光芒太耀，招惹到藏在暗的嫉妒。

方清漪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你拉屎的时候我也说，行吗？你会拉的更多一吗？”

“那就不要收手。”方清漪蜻蜓般地亲了容屹的嘴，“随便你怎么对她，我都无所谓。”

方清漪莞尔：“你又不是不知，我不喜门。”

容屹：“每天早上醒来和晚上睡觉前，都能说一遍吗？”

“嗯。”

“但我不想放过她了，方清漪，到这一步，我没法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