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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意思？

午后的光透过窗照来，一室香。

“呦，你俩嘛呢？玩泼节游戏呢？”

推着往前走……

从他的神中，安末知他是想让自己哭。

程晰从堆满积雪的坛上，大手一挥：“走！看看去！”

就在他犹豫是合着哭两声让他如愿，还是不理会他时，两个女人来了，大呼小叫地分开了他们。

…….....

谢则晰圆乎乎的小脸上目光发寒，瞪着安末，牙齿狠狠嵌。

南街的小巷是孩们玩耍的老基地，几分钟的路程很快便到了。

安末往后退，企图回自己的胳膊，却没成功，反被他了小床的角落。

陈末看向他，程晰没看到预想中的泪脸，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却还是把他从小胖那里解救来，带回了家。

他睁开，看到小床上的谢则晰已经醒了，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他边，正用他刚来的六颗牙啃着他的胳膊。

安末皱了皱眉，没有哭，冷静地看着面前的小娃。

程晰挑眉轻笑，上前故作关心，“陈末，你怎么把衣服了，赶快回家换一换吧，让你妈妈看见了又得说你。”

“你看人家程晰，从来不惹是生非，还每次都帮你说话，你这孩在家省心的，怎么一去就闯祸！”

两人四目相对，安末没有动，谢则晰也没有松，看到他醒反而故意又加重了力。

从这一天起，安末知，被折磨的日要开始了……

陈末从到脚滴着，上的棉衣透了，嘴冻得发青，想回家却被小胖堵着不让走，两人正僵持着。

门后陈妈妈果然叫了起来，“怎么成这样！末末，这都第几次了，为什么总是把衣服破、脏、要不就是，你都去什么了？！”

所以他的复仇是要从现在就开始了吗？

“阿姨您别骂陈末，他不是故意的。”

程晰后跟着三五个小孩，跑过来一见陈末的狼狈模样便夸张地大笑起来，还给小胖使赞！

“老大！我把那小骗到小巷里了，小胖刚了一盆泼他上，可彩了！”

一场沉沉的酣睡后，安末在刺痛中惊醒。

…….....

陈末没有反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年程晰在背后搞鬼欺负他，当面好人。

他比自己会人多了，上到老师家，到院里的孩，没有一个不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懂事、聪明、学习好、能力就是他的标签，总是默默替他背黑锅的自己反而成了不合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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