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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

“哈哈哈哈，怎么样？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亲手包的辣椒包，滋味刺激吧？哈哈哈哈!”

“什么况？”

“不知啊……”

学校离家很近，穿过一条小巷就是，以前程晰经常带人在这里堵他，不是抢东西就是挑衅找事，他的衣服经常被脏破大分原因都是因为被堵。

“哦。”

现在他居然替自己背书包还送自己回家，这心思怎么看怎么不单纯。

小胖看他终于来了，伸手就递来一个冒着气的大包，“给你！我家今天包包，我特意给你拿了一个，尝尝！我妈包的大包特别好吃！”

众人目送程晰带着陈末离开，好一会儿才望着他们的背影纳闷：“老大背的那是……陈末的书包？”

“去吧，难得雪，先替我团个雪人脑袋，一会儿咱们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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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今天准备怎么玩？”

“我不吃包。”不懂变通又不合群的死神又一次伤了小孩的心。

“？”

陈末无语，接过包咬了一，睛一红立刻又吐了来，一团红的东西被吐到雪地上化成一小滩红的雪。

程晰笔尖没停，也没搭理楼的喊叫。

“陈小末你就吃一吧，不然小胖生气会给你妈妈告状的。”

他们家在一个社区，放学的路也是同一条，看到程晰和他一起走过来都习惯地把书包扔一边，准备堵人。

小胖他们在楼冲着窗喊：“老大！来玩雪啊——”

程晰摆摆手，“今天不玩了，作业多。”

他们叫嚷了一会儿又开始喊，“陈末——来玩雪啊！”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巷的时候，看到了小胖他们。

债主的心愿不好拒绝，陈末穿好羽绒服兴致缺缺地了楼，堆雪人什么的他还真没玩过，冥界又不会雪……

程晰放笔，“你先去和他们玩吧，我再十分钟就好。”

陈末摇，“我不想玩。”

“老大！”

陈末啃着苹果坐在书桌旁，程晰正帮他写着寒假作业。一个月相来他已经逐渐适应了程晰的转变，他真的不再心思欺负自己了，还对自己特别好，最初还觉得别扭，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果然小胖翻脸了，“我特意给你拿的，你敢不吃？！”

昨天外面又了一场大雪，把院里的地面都铺白了。

寒假来临后，父母都忙着上班，陈末白天被寄养在了程晰家里，由程晰帮忙统一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