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敌国郡主后 第132节(2/3)

顾一段时间，也比男大夫方便。

“我有个主意。”风曲黑白分明的睛一转，多了一难言的笑意，“不见得有用，胜在没什么成本。”

“确实可疑。”明湘思忖，“一般来说，服寒散不可能瞒过家里人，所以于二如果服散，于家人很可能心知肚明，甚至可能于家还有其他人服散，到与寒散相仿的丹朱散并不困难。”

梅酝愣住了。

明湘笑的咳嗽：“可以，就你说的办。能把于家的罪证查来，不但要奖赏你，还要奖赏李德音——说起来，我对她的过目不忘很有些刻板印象，只觉得她看过了再不会忘记，想不到还要翻查案卷。”

梅酝有时候灵光有时候又不大灵光，她听了之后也没思，直到回告诉明湘，明湘令人去查一查章怀翡，才大惊失：“郡主觉得章大小有问题？”

听到李德音的名字，风曲难以言喻地摇了摇：“郡主误会了，李德音之前并没有亲自看过那份案卷，你记不记得她曾经讨，想要让她妹妹来北司？”

梅酝言又止：“可是，可是这样说来，如果有问题的是章大小，那她为什么要……”

明湘当然记得。

“如果。”明湘淡淡，“章怀璧不知章怀翡有问题，她疑心的对象一直是章其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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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曲：“案卷里提到，当时于二双目赤红，全发，绪冲动急躁不能自控，为过量服百坊中□□所致——郡主，抹掉最后一句，像不像寒散吃完之后的模样？京兆府当时还是梁舜为少尹，他要借着这桩案捞油，所以特意命人问责百坊老板黄正新，说他滥用□□，违背律令，罚了他八百两银，黄正新当场就缴纳罚款，甚至没有推脱这药的来是否为百坊，快快认罚——郡主，你说他这是想和梁舜结个善缘，还是单纯惧怕梁舜去查这药的成分呢？”

鸾仪卫查的很迅速，且巧妙。

梅酝发愣：“章四小几次求见，都是和她一起——可如果章大小有问题，四小怎么还敢跟她一起呢？”

这是刑转给她的那起富商曹德旺被杀案，由此牵连一大串南朝暗探，百坊老板黄正新就是睡莲的其中一员。

风曲就说：“她妹妹李姒音初来乍到，李德音留她在奏录司整理陈旧案卷，李姒音整理案卷时，她偶然瞟了一，这次回奏录司整理案卷时，真正想也没想，直接从箱底了压在最面的那本案卷，甚至连第几页第几行，都记得清清楚楚。”

命妇不得携带侍从，于是当晚，

明湘咋。

还没等明湘风曲的想法传召章怀翡，她自己先送上门了。许是听闻梅酝探望章怀璧的消息心中不安，打着探望太后的幌求见。

说完，她又：“你不提章怀翡，我倒是忘了，章怀璧郡主府，是她牵的线。”

章怀翡是低嫁，丈夫姓于，在光禄寺任职，夫家门第显赫过，传到这一代已经不大行了。娶了实权的刑尚书之女，全家都捧着供着，章怀翡的日可以说十分舒服。

一旁另一个女也禁不住：“郡主说的是，现在提起来，咱们这些个郡主的边人还都她叫章大小，没几个记得起来称呼一声于夫人——章大小好像自己也不在意，是因为低嫁的缘故吗？”

“于家不太净，章怀翡如果有问题，或许是被夫家拉的。”不一日功夫，风曲的时候，顺就把最新查来的消息说了。

明湘果然请福容大公主招待了她，只悄悄给大公主传了个话，要大公主务必把章怀翡留在里住一晚上，安排在偏僻无人的阁住，离大公主与太后起居的室远一。

明湘同样琢磨不透，摆摆手说：“先让人去查，查清楚了再说，说不定跟她们家本没有关系呢。”

明湘。

“郡主觉得呢？”

他附耳过来，低声说了些什么。

“仅凭这个？”

“说起来，章怀翡嫁很久了，但是我总是不记得她是于家妇。”明湘着眉心。

明湘一愣，旋即失笑。

风曲说：“李德音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听见于家大爷二爷的名字，说有熟悉，就回去翻查案卷，发现于二爷三年前在百坊为了一个□□和别的嫖客发生冲突，二人打起来，正好鸾仪卫从附近路过，把他们扭送去了京兆府，凡是鸾仪卫过手的案都要留档，所以京兆尹理完之后把案卷抄录了一份送过来——郡主记不记得百坊？”

“谈不上有问题。”明湘若有所思，“有可疑，查一查吧。”

大公主不解其意，还是照办了。

“怎么发现的？”明湘问。

章夫人骄傲地说，她的大女儿章怀翡和堂妹最好，听说之后连夜赶回来看妹妹，还把自己边一个懂医药的侍女送来照料章怀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