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时自带滤镜 第24节(3/5)

问题旨在于了解他的家况，他也没遮掩，“我母亲再婚后想过新生活，不想和过去有太多牵扯，我们现在很少联系；至于我父亲，现在也有他自己的新家，我们集不多，我一般不太去打扰他。”

他说得很坦白，一句谎话都没说，但又不够坦白，因为没有一细节，连她母亲是否和他同一城市都没说。周主任心里说这算是一个什么家，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父母，然而面上并没表现来。于礼貌，以及女儿在这儿她甚至没追问她想要了解的细节。周主任笑着问起于戡的工作：“我听人说，你现在在给人拍婚礼。”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主任的亲戚。她猜于戡工作不会太顺利，才会去拍婚礼赚钱。不过到底是自力更生。

于戡没解释他为什么去拍婚礼，只说：“就那一次，没想到那么巧。”

“哦，那你还在拍网络电影？我也是最近才知还有只在网上放的电影。我这个人过时了，对新兴事不太了解，只在电影院看电影。我本来想了解一你的作品，但是屏幕一小，就觉得不适应，所以现在还没看。”

周主任这话不知是外行，还是故意羞辱。于戡的片不在院线放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想。谭幼瑾本能地想让这个话题过去，她还没说话，就听于戡说：“我也这么觉得，等以后我的电影上了院线，我再请您去看。”

周主任自认很有问问题的技巧，问得委婉而不骨。她委婉地问了于戡有无不良嗜好，有无负债，有无家遗传病。

谭幼瑾本想阻止母亲，如果于戡的父母这样问她，她会上拿包走人。但于戡比她的涵养好很多，每一个问题于戡都准确提炼了周主任的意思，并尽可能简练地给了答案，关于他自己的况，于戡说的全是实话，不好的略去了不提。

周主任主动跟于戡谈起了她的观，笑着试探：“像我这一代人，年轻时同人谈恋都是奔着一辈在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好像开放多了，大概会觉得我这想法太古板。”

于戡回：“我和您的想法一样，我和人谈恋也是奔着一辈在一起。”他说完看向谭幼瑾，谭幼瑾沉默，比她年轻的比她年老的都比她想得远。当着第三人的面，听于戡表白，竟有不好意思。以前当着摄像机，听于戡表达对她的喜，她倒没这觉，那时候总觉得有儿假。其实于戡那时候当众对她说那些话也没那么自然，但那些话换个地方她又不会听。

于戡看着谭幼瑾继续说：“更正式的话我想放到另一个场合再说。现在说太随便了。”他一直有远打算，但求婚这郑重的事他还是想等他经济况更好之后再提。

周主任终于相信，两个人中更不愿结婚的是谭幼瑾。但是谭幼瑾给的那些不想结婚的理由，周主任觉得并不足够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