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姜女史又说:“教导侍女非臣女之职,臣女只随侍殿
左右,补偏救弊,匡谬正俗。”
“你想与识玉一样待在本边?”
“是。”
“可本边不养闲人,”谢及音不急不慢
,“更不
养败兴之人。”
姜女史说:“这是陛
和皇后娘娘的意思。”
“若本偏不准许呢?”
“臣女当勉力谏言,谏言不成,则回复命,
由陛
和皇后娘娘裁决。”姜女史脊梁
得笔直,没有一
柔折的余地。
谢及音轻嗤了一声,识玉在心里骂她是讨人嫌的榆木脑袋。
“让人把西厢房收拾来给姜女史住吧,”谢及音对识玉吩咐
,“往后白日里,姜女史与你一同随侍本
边。”
“是。”识玉领了命,转去吩咐人收拾西厢房。
夜,谢及音未寝,正披发赤脚坐在灯
翻一册话本
。
识玉悄无声息地端着玉盘走来,将半碗药膳搁在谢及音面前,起
将鎏金飞鹿
灯拨亮了些。
谢及音瞥了一那玉碗,蹙眉
:“怎么又要喝药?”
识玉:“不是药,是用木瓜炖的鲜鲫鱼汤,放了枸杞和当归,可补气养元。您最近折腾的
太虚了,该补一补。”
听完这话,谢及音这放话本
,端起碗来将药膳慢慢喝掉。
见她全都喝完了,识玉十分兴,瞧了瞧四
无人,低声问谢及音
:“殿
,您说这位姜女史该不会是皇后娘娘派来给您添堵的吧?”
谢及音将碗一搁,说:“这还用问吗,她都写在脸上了。”
“怪不得她这么耀武扬威……那她会不会在陛和皇后娘娘面前说您的坏话?”
“她今日说了,若本行为不端,她有纠正之责,若不听谏言,则上奏天听,”谢及音半垂着
睛,低声
,“难缠得很。”
识玉若有所思:“所以您今日才没去看裴七郎是吗?”
谢及音默然许久,问识玉:“他怎么样了?”
识玉叹了气,压低声音
:“已
照您的意思暂时安置在
棚旁的倒座房里了,那边没有别人。傍晚时候我悄悄去看了一
,滴
未
,烧得厉害,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
谢及音意识朝倒座房得方向望了一
,她的住
与之隔了四
院落,院中
灯煌煌,却照不亮更远
的黑夜。
“姜昭在旁边盯着,我不能去看他,明日……”谢及音缓缓叹了气,“若是还烧得厉害,让府里的大夫给他熬
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