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剑 第115节(3/3)

样好，我方才险些没有察觉来。”

她倒是想说，她方才正在走神，谢衡之什么时候反应那样慢了，那只细剑都快刺眉心了也不见他挡招，好在她及时挡，只差一，他就成了泣月扬名天的踏脚石。

“冲我来的，想必是有话与你说。”

谢衡之说完，薄雾之中果然渐渐现了几个影。

“泣月，还有……”虞禾的脸微变，惊讶：“柳汐音？”

泣月面上还带着歉意，背着两只剑就要上前，又被后的琴无暇给拉住了。他半张脸被面纱遮住，额前系着一块麻布似的抹额。

他警惕地盯着谢衡之，而后对泣月使了个，示意她不要上前。

柳汐音与顾微却一直走到他们面前才停。

“师父，虞前辈。”

谢衡之朝着雾气沉沉的夜轻瞥了一，意味不明：“没有旁人了吗？”

柳汐音愣了一，摇：“没有了。”

问完他便不再说话。

虞禾站着不动，断也收了回去，她有些苦涩地开：“是来抓我的吗？”

他们是书里的主角，是正的栋梁，比她勇敢也比她心怀大义。

看到自己尊敬的前辈，在苍生陷危难，本该毅然决然站来之时，她选择了退缩，自私自利地保全自己，柳汐音也好，泣月也好，应当都为此到失望吧。

“她不是，我是。”　率先开的却是顾微。

顾微眸光熠熠，在黑夜中宛如一双寒星。

“玉虚境上为了平息已经战死一半修士，我父亲也葬邽州。已经死了太多人，我不能让他们白死。前辈无辜，天众生同样无辜，我没有其他选择。”

顾微说完，却迟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换今日，送死的人换成柳汐音，你又会如何？”谢衡之问他。“你也会如此劝她去死？”

他说着，指尖隐约有火闪烁，如果顾微的回答他不满意，一刻墨火便会扑过去。

“她不想死，我会护她到最后，她选择牺牲，我亦不让她孤一人。”

顾微说完，谢衡之指尖微弱的火光也随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