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乙游后我渣了四个堕神 第42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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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那个降临在他边的少女。

“才没有，只不过我还记得当时你问了我很多问题。”

“现在，换我来问你了。”

只是这份馈赠不只属于他。

周遭的景致在他们边飞速折叠，在黯淡的天光中无声地挤压，复又伸展。

所以，他心甘愿接受她的谎言。

赫尔墨斯没有明说，但是温黎却似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西娅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安静来，劳斯淡漠的目光逸散，散落在地面上的龙角被泥土掩盖。

似乎是对他的答案到满意，金发少女眉间几分真实的愉悦。

他选择事实。

——“至于为什么这棵树只现在您的神土上。”

赫尔墨斯揽着少女靠在树边，抬眸去看被夜风碎的层云。

“提问！为什么这棵天生就会表白的树，唯独现在你的神土上，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呢？”

赫尔墨斯想，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初见时她的那个神。

“因为——”他磁低淡的声音落在她发间，“你像是一惊喜的馈赠。”

她怔愣了一，突然听见西娅一串的“哦”。

但他也同时尊重她的神格。

赫尔墨斯笑得有无奈：“甜心，你是在怪我吗？”

——“您有我呀。”

“现在，你应该不再像之前那样不解风了吧？”

思绪突然从一绪中被拉扯来，温黎瞬间清醒过来。

金发少女加快了脚步，转过一个明媚的微笑。

硕的纠缠扭曲成一有别于寻常树木的形状，在繁密的枝叶，围拢成圆弧状的空。

他没有明说“这份馈赠”究竟指的是这棵树。

她可还耿耿于怀着呢，曾经赫尔墨斯给她的答案。

金发少女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来了神。

“那是我们之间最特别的东西。”

他用力揽住少女，将她更密地圈怀中。

——“一般。”

“那您喜这样的馈赠吗？”金发少女伸一手指，朝着那棵树的方向了。

“喜。”他声线轻缓又认真，“这份馈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在意的东西。”

如般妩媚，却又似玫瑰锋利的倒刺一般伤人。

“现在我边。”

——“当然是因为——”

“啊呀，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西娅漾着善意调侃的生意从后飘过来。

她就着这样的姿势仰起脸，伸两只手，在侧空气里划一个大大的心形状的弧度，然后在心比了一个心。

她几乎要去某乎答题了。

赫尔墨斯笑了一。

她的确是馈赠。

妹妹太八卦起哄是一怎样的验？

“是呀。”她没有否认，而是声说，“有些东西，我只想给赫尔墨斯看。”

温黎疾手快一把拽住赫尔墨斯的手腕，拉着他从树走来，“我们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在看似寻常的眸光中，漾着太多令他到惊喜的绪。

“赫尔墨斯，快跟我来。”

她更地靠在他上，像是没有骨一般把所有重量都压上来。

像是在借着这个动作确认什么。

赫尔墨斯看见一棵奇形怪状的树。

——“您喜吗？”

金发少女笑眯眯凑到他边，整个都不客气地靠他怀中。

“还记得吗？大自然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