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第52节(3/3)

孩儿注定不成凡人了。”

看话题越扯越远，桑重忙：“我怀疑透消息给苏荃的就是铜雀堂。”

阿绣被他拉回正题，：“果真如此，苏荃应该知一些铜雀堂的事，苏烟鸣是我们的应，回让教主问问他。”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阿绣，钟晚晴，辛舞雩这三个女人的关系，在桑重看来，有趣极了。

辛舞雩待阿绣虽然亲和，还是有小架的，阿绣对她也有些敬意。

钟晚晴对辛舞雩，则有一微妙的敌意。阿绣似乎比她更亲近辛舞雩，若把辛舞雩比作皇帝，钟晚晴就是征的将军，阿绣则是监军的御史。

然而御史和将军嬉笑打闹，亲似妹，这大概是辛舞雩没想到的。

桑重坐到天黑，被两个女孩聒噪得疼，便回房休息去了。

钟晚晴打了一桶，准备沐浴，阿绣从箱里拿一个油纸包，：“这是菩真人送给桑郎的皂豆，外面买不着呢，你闻闻香不香？”

钟晚晴接过来闻了闻，笑：“有像聚仙香，但比聚仙香好闻。”

阿绣：“我们就用这个洗罢。”

二女脱了衣裳，坐在红漆描金的浴桶里，真似一对晶光耀的琼枝。钟晚晴看着阿绣傲然立的酥半浮在面上，像蒸笼刚掀开时的馒，白胖可，冒着气，便直了，忍不住伸手挲。

阿绣被她摸得，双臂挡在前，嗔：“你这病总是不改！”说着抬脚用脚趾夹她小上的那。

浴桶狭窄，钟晚晴不好躲，被她夹了几，吃痛才罢手。阿绣让她转过去，抓起一把乌发，往上面打皂豆。

“你和温行云究竟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那你们待在一什么？”

“看看书，品品茶，听听曲，说说话。”

阿绣噗嗤笑了，：“你们两个倒是相敬如宾。”

钟晚晴翘起角，落寞的目光铺在地上，哂笑：“他怕尝到甜舍不得我，我怕他尝到甜还是要害我，也只能相敬如宾了。”

阿绣叹了声气，将她的发搓白沫，手指划过她的，：“你呀，看着聪明，其实一都不会为自己打算。”

一个分能为自己打算什么呢？说不定哪日便被收回去了。

钟晚晴伏在桶上，眯起睛，觑着半空中光溢彩的气泡破裂，嗤笑一声，：“说得你多明似的，你若会为自己打算，便不该跟着他们凡。”

阿绣：“为人世，既要明，也要讲义，不然这份明只会害了自己。”

阿绣一向是很会为自己打算的，因为生来孤苦伶仃，并没有旁人替她打算。

许多年前，她还是好真人的炉鼎，真人飞升在即，将两条路摆在她前，让她自己选。一条路是随他飞升去天界，继续他的炉鼎，另一条路是留在凡间，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