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0章：死不足惜(2/2)

那时候她不过是个丫鬟，为了保命，只能选择冷旁观，万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也经历了一遭，想来这就是报应。

她颤声说着，缩不敢睁开，她害怕看到慕远底的失望。

呵，一定是的，否则他何至于会生气至此……

慕远见她这话大有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意思，眉拧的更，“你这个样，怎么回去？”

她微微抿，苦笑一声，默默推开了慕远。

慕远伸手接过紫珠，见她面颊透着一异样的红，皱皱眉，看向问仇抿：“辛苦你了。”

她喜他，可她整个人，从外到都不是清白的，这样肮脏的她，有什么资格喜他。

小丫以前，总是跟在我后叫我‘紫珠’，可我却亲手将她送到了柳荫。她大喊大叫的时候，我就站在不远睁睁看着，后来，她受不了侮辱，湖自尽了……”

“你无需我了，如今叛军已除，中想来没什么危险，我、我自己回去便好。”

就不帮你这忙了。”

紫珠怔怔听着，一抖，颤着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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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涩一笑，一气，继续说：“后来，柳荫废了，老夫人为了不让柳家绝后，就让我嫁给柳温当妾室。我多恨啊，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卑贱不堪的婢罢了……

紫珠一开始的意识还十分清楚，那会儿还在叛军手里，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两手死死掐着大上的。叛军给她喝的是什么东西，她不是不清楚，以前在柳家时，柳荫没少过这等腌臜事。

言罢，他挥挥袖，转离开。

“我倒是忘了，你以前待在柳家，跟在柳荫边，自然也是‘见多识广’的，媚药这东西，你怎么可能会不知。

紫珠默不作声地往后又退了一步，轻笑，“索又不是什么毒药，死不了人的，不劳慕统领关心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倒是，也无妨……”

他是不是也以为，她是那洁不自的女人？

慕远看她这样，便知药效已经发作了，沉着脸向她近一步。

她喃喃声，闭上，掩去眸底的落寞，“慕统领，紫珠本就是待罪之，死不足惜，你可能不知，以前还在柳家的时候，柳荫意轻薄我，我为了保住清白，设计害了一个与我亲如妹的小丫。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边缓缓溢一丝苦笑，迷蒙的双眸缓缓睁开，她看到了慕远冷峻的侧颜，十足的难看。

问仇淡笑，“你同我客气什么，再说，她也是为了救公主才会如此……算了，等我回来之后再跟你解释吧。”

紫珠，嘴上却没吭声，抱双臂忍不断升起的燥。

只是世间媚药类繁多，而你所中的这，名为鱼，乃是青楼老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姑娘们的。此药服之后，只能与人才可解了药，否则，便会脉爆裂而死。”

脉爆裂而死吗？

“死不了人？”慕远微微眯起双眸，有些危险地看着她，“知不知你中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