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2)

如今细想，才惊觉有多暧昧，至少黎棠不会和其他朋友这样。

蓝方：这不是形式，这是确定关系的仪式！

不由得想起周东泽说过，这些年来没见过蒋楼主动去接近谁。

蓝方伸脖：你也说了互相慕，他都没有表达过慕！

天人战，两边的拉扯让黎棠陷混的泥沼。

蒋楼回复：你不也是？

那么蒋楼的动机，便是和自己一样，无法抗拒地被引。

黎棠缓慢地垂低脑袋，脸埋书页里。

最初应该是同桌的那一周，蒋楼夸他名字“好的”，还看他想参加英语课代表的竞选，举手替他报了名。

抬手，似要摸他的，想到两人之间不明朗的关系，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红方：慕要用行动表达，而不是语言！

“好，我等你。”蒋楼说。

一分钟不到，蒋楼回过来猫猫托腮的表。是前几天黎棠给他发过的，没想到他存了来。

他问：上自习怎么偷玩手机？

而面前的蒋楼，几乎是视着他，等他给答复。

蓝方：有必要！

黎棠抿笑了一。这表包和蒋楼实在不搭，因而有奇妙的反差萌。

而任何行为都有发和动机。

话音刚落，课铃突然打响，黎棠受惊似的抖了一，蒋楼被他逗笑了。

方来反对：恋，尤其是初恋，是人生中的大事，必须有始有终，怎么能这样不清不楚？

蒋楼：当然。我从来不会三心二意。

……

红方：没有！

红方：迂腐！又不是结婚，难要戳章盖印吗？

一迟来的，让人心神战栗的大喜悦席卷而来，他想，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亲密的接更是不胜枚举，蒋楼为他包扎伤，摸他的，那一声带着笑意的“笨”，地拳馆后台的泪和拥抱，山脚小屋里鲜血味的碰撞……看似都是他主动，其实每个关键时刻，都是蒋楼先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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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方：心知肚明不就行了，何必拘泥于形式？

红方叉腰：恋指的是两个人互相慕的行动表现，只要有行动表现就够了！

与这些相比，运动会邀请他看自己的比赛，帮他摘掉落在的枯叶，而发现他在发烧，带他去医务室量温，为他掰开咽不去的药……都显得平平无奇。

“等、等一。”黎棠一气，缓解张的绪，“能不能给我一时间？我还没想明白。”

于是黎棠换了个问法：那你拒绝其他人，是因为我吗？

他决定从开始捋。

摸手机，在课桌底摆。

蓝方：语言的重要有时候大于行动！

蒋楼反问：你不信？

红方：没必要！

怎么会呢？黎棠想，你永远都不会知，我有多么愿意相信。

然后是ktv包厢外偶遇，生日聚会他莫名其妙又跑去人家家里，蒋楼在门等他，温柔地为他去泪。同一天，蒋楼告诉他，“你坐在旁边，会让我分心。”

黎棠的脸还是烧得厉害，磨蹭半天，发去一个猫猫发呆的表。

蓝方：有！

红方：没那个必要，直接开谈！

蓝方：至少要说“我喜你，请你成为我的男朋友”吧。

接着，蒋楼将他从混混手里救了来，他第一次去到蒋楼家里，被告知之前没有其他同学来客，“你是第一个”。

后来，两人愈发亲近。蒋楼会为了他来到吵闹的电影院，会在两个人都转不开的更衣室里帮他整理衣服……他们还在那里一起“偷听”了关于自己的八卦，也由此得知一个秘密——蒋楼只会为他一个人押题。

黎棠又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难得没有老师上课的晚自习，黎棠把看到一半的《基督山伯爵》摊开在桌面，半节课过去，一页都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