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2)

翻躺在床上，黎棠抬手臂，让睡衣袖，拍了张照片发给蒋楼：被你红了。

指腹挲泛红的，蒋楼问：“还有呢？”

可还是忍不住。

立从床上坐起来，黎棠双手打字：你还没睡？

黎棠一气：“desensitization，脱。”

“你也会睡午觉。”

蒋楼便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接来跟往常一样，黎棠问他今天去不去拳馆，蒋楼说不去，黎棠回了个猫猫害羞的表，说：上到。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看，黎棠都觉得自己主动到有狗了。毕竟蒋楼都不怎么回复，黎棠一度有把和蒋楼的聊天框当成文件传输助手的错觉。

“那我像什么？”

黎棠刷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退去打开微信，明知对方看不到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和蒋楼的聊天框。

洗完澡来，他甚至不好意思照镜，脑袋上盖了条巾，就往床上扑。

蒋楼“嗯”一声。

“狗狗？”

以为这么晚了不会等到回复，没想五分钟后，蒋楼回：疼吗？

往前翻，多是晚自习快课的时候发的消息，两人会约定在学校的哪个门碰面，打游击战似的，以免被发现。

其中掺杂着一些黎棠单方面分享给蒋楼的容，早起时家门铺了满地的落叶，农历十三日似圆非圆的月亮，育课在场边上偶遇的浪猫，因为蒋楼教过所以得了分的数学试卷，第一次得到40分以上的作文，还有好玩的微博和视频……事无细，只要他觉得有趣，就统统发给蒋楼。

“……我和蟑螂怎么能一样。”

蒋楼在电话那笑。

二十分钟后，蒋楼回了个“早”。

“不是。”

第22章 看着我一个人就好

“不是。”

蒋楼：快了。

黎棠听得耳，咬了嘴，丝丝缕缕的痛蔓延，泛起类似酥麻的意。

听得黎棠浑疙瘩：“怎么还会冬眠啊。”

“有这回事？”

黎棠便也躺了来，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机放在枕上：“听说叙城有蟑螂，我们今天打扫得那么彻底，应该不会有了吧？”

“……不会是蟑螂吧。”

当代人崇尚快餐文化，对任何事都追求简单暴的官刺激。这样的况在同恋群中格外普遍，论坛友板块上多的是今天相识于网络，明天酒店开房，后天一拍两散的419炮友，真正因为志趣相投灵魂契合而远发展的侣，则少得可怜。

“还要你吻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护手霜之类的东西治标不治本，对抗静电的唯一办法，就是频繁接，频繁到可以无视由大脑预设中“碰上去必会电”带来的恐惧。

“k-i-s-s，kiss.”

声音闷闷的，略带鼻音，看来确实要睡了。

伸一嘴，意犹未尽似的，黎棠不再躲避，而是迎了上去。

蒋楼笑了。

接通第一句话，黎棠问：“被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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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很好，是合他心意的回答。

这晚黎棠回到家，在门遇到来迎接的阿姨，匆忙打了声招呼，便也不抬地往楼上跑去。

摸手机上论坛，满屏都是关于的讨论，几乎没有的容。

“一个同学告诉我的……你觉得我像渣男吗？”

“不像。”

最近的对话是今天早上，八半，估摸着应该起床了，黎棠发了个早安的表包。

“你猜。”

黎棠试探：那……打个电话？

“不一定。”蒋楼语速略慢，显得有些慵懒，“蟑螂怕冷，冬天会藏起来，很少来活动。”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说法，渣男最用各可的猫猫表包？”

他问黎棠：“想要什么奖励？”

“小鱼，小鸟？”

蒋楼又笑：“刚不还说和蟑螂不一样。”

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