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2)

黎棠：“……？？”

当然能。

蒋楼一声叹息：“算了，你早回去。”

“黎棠。”蒋楼忽然几分正经地喊他名字，“你是不是喝酒了？”

“等一。”黎棠莫名变得极为锐，“你是不是醋了。”

今年的除夕在历2月4号，元旦一过，距离寒假就剩一个期末考试。

黎棠想了想：“那我会避开，不跟你参加同一场比赛。”

黎棠听了倒不慨于苏校的魄力，而是惊讶于：“原来你成绩这么好。”

好在只是微醺，睡一觉就清醒了。

“去啊，为什么不去。”

“哦。”

异常难熬的一个月，所有学生都铆足了劲学习，尤其是三个重班，据说学期会照这次期末考的成绩重新分班。

“我参演了跨年晚会，可以和你一起去了。”

“总能避开，装病退赛什么的。”

“……”黎棠有牙，“到底是谁重轻友。”

却还有心思聊天。

“如果避不开，怎么办？”

周末，众人聚集在栖树，同学们自发举办的互帮互助学习小组，蒋楼教数学，李初教语文，黎棠总分一般，英语单科却是尖，负责教英语大家都没意见。

黎棠也果断地：“我不信。”

“你怎么知我不开心？”

其实这次考试，压力最大的当属走后门来一批人，比如黎棠和霍熙辰。

蒋楼哼笑声，似是对他的执拗无话可说。

“……别告诉我你不去。”

“问你呢。”霍熙辰促。

“……”

黎棠有印象但记不清：“那后来呢？”

“你的直觉错了。”

鬼鬼祟祟地观察了四周，霍熙辰压低声音问：“你和蒋哥，行到哪一步了？”

“散场的时候，我说要送你回去，你说：‘不用送我，我知想跟姓霍的一起走。’”

苏沁晗扬眉：“怎么，既烟又舞，就不能是个学霸了？”

霍熙辰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诶。”

：“你赢归你赢，我怎么会输呢……我又不参加拳击赛。”

两人霸占了蒋老师数学班的前排，又通过一次测验一同沦落为这个班上基础最差的吊车尾，被分到一张桌上题时，都自觉丢脸到抬不起。

“没错。”

“怎么个聪明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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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棠也跟着笑，因为想到了其他开心的事：“个月，冬令营。”

蒋楼“哦”一声：“周东泽。”

蒋楼斩钉截铁：“没有。”

“直觉。”

“既然你都看来了，我还装什么，当然是把你扔租车里咯。”

黎棠举起手里的饮料杯：“不会吧，周东泽给我的时候没说有酒。”

元旦假期后返校，黎棠问李初，自己跨年那晚是不是洋相了，李初讳莫如：“也不算丑吧，就是怎么说呢，变得比较亢奋，以及聪明。”

蒋楼加上前提：“如果我们在同一个赛场，参加同一场比赛。”

苏沁晗也来了，不过这回她真是来学习的，她的校父亲放话，说如果这次考试没有到班级前三，就把她放生到普通班去。

黎棠停笔：“？”

黎棠名侦探柯南附：“看，又在转移话题！”

“错了。”

其他科目自由学习，主要还是请教蒋楼。他难得来栖树，原本只是（1）班同学的小范围集会，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中途又来了好几个（2）班的同学，还多是女生。

“那你怎么好像不太开心？”

“不可能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