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2)

蒋楼几乎没动筷，见黎棠也不吃了，问：“被查岗了？”

“为什么要去？”蒋楼却俯向前，“不喜在这里？”

黎棠心虚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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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棠有退维谷之，正羞得不知该往哪里钻，外面门铃突然响起。

在与对峙无异的氛围中，到底是蒋楼败阵来。

黎棠糊：“……和同学一起在外面吃宵夜。”

是他的餐到了。

黎棠知他在转移话题，伸手扳住他的脸，迫他与自己对视：“回答我，你希望我跟别人这事吗？”

极其恶俗的联想，却是极好的助兴剂。

黎棠果断：“才不呢，好不容易才定决心。”

当然要一鼓作气。

“就算有，我也没法去……去对比啊。”

“和哪个同学？”

“嗯？”

“同班的，您不认识。”

多么好看的一双手，清澈过肌理和骨骼，让人想起这双手抚摸着时的，还有那天夜里在被面，如中游鱼般的灵活。

“为什么要去对比？”黎棠不明白这个假设的意义，“只跟你一个人这事，不行吗？”

电话那沉默片刻：“那早回来。”

蒋楼眨了一睛，黎棠预判：“不准闭。”

黎棠忍不住追问：“难，你希望我跟别人这事？”

意识到这里的“”指的是什么，黎棠的脸瞬间涨红：“……这事，哪有什么好不好的。”

刚喝两勺，手机响起，看见来电显示的“妈妈”二字，黎棠一怔。

。

蒋楼笑一声：“你要是愿意，有的是办法对比。”

夜宵菜品有限，黎棠又不想吃得太油腻重，的是酒店特的海鲜粥。

“如果我得不好，让你后悔了，怎么办？”

“没有吗？”蒋楼问。

等到黎棠洗手间，抬看见镜里的自己，脸白里透粉，一张羞，就差把“我是第一次”几个字写在脸上。

“嗯。”黎棠有郁闷，“我还从来没对妈妈撒过谎。”

微掀，视线在镜里相撞，黎棠的心莫名发。

蒋楼黑亮的眸似有无穷引力，扯着拽着，让人不由得向他靠近。

蒋楼没说话。

蒋楼也到洗手间时，黎棠让台盆前的空位，人却没走，几分专注地看着蒋楼洗手。

蒋楼发一声轻笑，黎棠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场景像……”

蒋楼别开视线，看向桌上的残羹：“还吃吗，不吃的话——”

挂断电话，黎棠胃丧失，又磨磨蹭蹭吃了两三勺，就放碗。

黎棠掬一捧凉，手心捂脸，不愿面对般地想，确实很像——蒋楼像嫖客，自己像第一次来卖的鸭。

自转来叙城一中，他就几乎没有准回过家，张昭月都习惯了，平时不等他到家就早早睡，今天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亲密的相足以让黎棠摸清蒋楼惯使的伎俩，也知他即便嘴得要命，却很难到看着别人的睛说谎。

“那怎么办。”蒋楼半真半假地说，“先送你回去？”

接起来，张昭月问：“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至于像什么，他卖关不说。

蒋楼却说：“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黎棠自知不该分心，可那么大一面镜照着，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纤毫毕现，无所遁形。他一会儿关心龙有没有关，一会儿担心敞开的窗会让对面楼的看见这边的“现场直播”，手往后撑住台面，后仰拉开距离：“……先去。”

到房间里，黎棠才有了“我和蒋楼来开房了”的实。了几天的心理建设不能说完全没效果，只能说一用都没有，房门“砰”地在后关上，黎棠肩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