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2)

我不能你。

蒋楼不肯睁开睛，因此只能目睹着自己沉海平面，一直，一直地沉去。

我恨你。

“就这些……招术。”

比方才的窒息更激烈，更令人心颤不已。

“哥哥，你我吗？”

还有——

“你猜。”

黎棠知他问的是文，老实：“以前在首都上学，看到过有人在手腕文恋人的名字。”

真正偃旗息鼓，已是后半夜。

我恨透了你。

而献祭是为了赎罪，为了洗清冤孽。所以接收祭品的神明，有权达任何指令。

赤诚的是烈的红，刻的恨是郁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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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此刻的黎棠勉力撑住，餍足之余又难免嫉妒地问蒋楼：“你都是在哪里学的？”

“哥哥，我好你。”

“只能洗掉了。不过听说没办法完全洗净，多少会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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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清。”蒋楼沉声，“再说一遍。”

而往，那通往凹陷的幽暗，更的黑，镌刻着两行文字，那字上的结痂尚未脱落，显是刚着不久。

“如果分手了怎么办。”

黎棠咽一腥甜的唾沫：“我你。”

为了忍住回应的冲动，蒋楼闭上睛，一遍一遍地重现过去——父亲血模糊的尸，母亲决绝的背影，嘲笑声和迎砸过来的拳，礼堂里弹钢琴的男孩和剧烈的耳鸣。

第一行是蒋楼名字的全拼，第二行是罗数字，怕蒋楼看不清，黎棠说明：“……是你的生日。”

他自后搂着黎棠，以近乎威胁的吻诱导黎棠说各羞耻的词语。

为了方便蒋楼观察他的表，灯全打开。黎棠有一被至于祭坛上的一览无遗，哪怕他是自愿献祭，自愿剖一颗心，说：“我你。”

本来应该等完全恢复好再给蒋楼看，可黎棠等不及，他让蒋楼在这个一生只有一次的夜晚，看到这表示我属于你的重要印记。

“……我你。”

“我你。”

哪怕仍能受到那块肤被注视，灼得让都起了一层薄汗。

原来它们之间的界限，从来都不分明。

蒋楼的手绕过黎棠后腰，一一地在他尾骨附近轻抚：“那你呢，在哪里学的？”

“肯定是在网上看的，总不能是无师自通吧。”

已是暮，空气得像是过连夜的雨，可怎么还是有过电酥麻的觉？

说着，黎棠偏看向蒋楼：“我既然文了，就没想过要洗掉。”

“学什么？”

时间仿佛静止。

黎棠顿时扬起脖颈，无声地张开嘴。

黎棠最不擅的就是写作文，可是侣之间必的浪漫的事，总是离不开书二字。

快……还要……再多一。

可是往后，杂沓而至的彩画面取代黑白胶片——男孩大了，却还是那么天真，会因为几颗糖笑得很甜，也会因为心疼着谁而掉泪。明明是富贵人家养大的小孩，人节收到一束玫瑰，竟会没见过世面似的制成，当作宝贝。

他不会写，怕写得不不类洋相，索以自己的作纸，将世上最简单直白的书，永远烙印在只有对方能够看到的隐密位置。

叙城的夜有一幽冥的静，从二十七层望去，天是被雨浇的瓦片蓝。

只有不断地否认，让心里的声音压过右耳听到的声音。

忽然腰际一，是被一双手握住，接着后肢被提起，一霎的空虚让黎棠轻声。接着，脊骨最方，临近尾椎的那块隐密的肤，被更加的，柔地吻住。

已经是第二，蒋楼的动作却更用力，更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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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里，黎棠撑着胳膊，艰难地背过，腰拱起，让后背暴在灯光之。

首先目的，是一段嶙峋的脊骨，釉白的肤覆于其上，如同山峦积雪，有一惊心动魄的丽。

“我你。”

第39章 幸好

这文，是周二晚上黎棠一个人去文的，文店老板说五天就能掉疤，现在看来还早得很。

黎棠撑不住了，塌腰，刚要转：“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