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3)

所以哪怕他这些年其实一直想着黎棠，相过的两个恋人上都有黎棠的影，想和黎棠在一起

他还有斤斤计较，希望付和收获持平。既然他给一颗完整的心，难免要期待对方也报以同样稠度的。

可是，谁又能真正了解其中的“隐”？就算他自己，也只能从旁人中拼凑大致的轨迹，在未知全貌的况，谁又有资格来评判他的“轻易原谅”？

周东泽举起被放置到微凉的咖啡，一饮而尽。

可即便过预设，面对这样“不公平”的落败，难免有些不甘，尤其当黎棠面对他的问题时，用沉默代替默认。

没有说的必要了。

周东泽认真：“在法律系里，只要犯法规，就算另有隐，就算受害者表示谅解，犯罪行为也依然成立。”

黎棠笑了：“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啊，你会找到更好的。”

“你当年说得没错，他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黎棠呼一气，“他恨一个人，就要报复回去，哪怕这个人是他自己。”

他怎么能不知，在旁人里，他有多傻，有多贱？当年广播事件要不是被多方势力压去，单论严重程度都足够上社会新闻版。而作为事件的受害者，他竟然在七年后，在所有人都没忘记这件事的时候，站来宣布：我非但不恨加害者，不追究加害者的责任，我还像以前一样着他。

“什么？”

这番话无疑表明了立场，态度定不可移。

“我猜法律系里，从未现过加害者和受害者是同一个人的况，所以他过的事，没办法仅凭一法典或者几段条文，去总结定义。”

“抱歉。”黎棠说，“我觉得我们俩更适合朋友。”

定这一，拒绝便有了底气。

曾经固然先是被黎棠的外表引，后来则心动于那腼腆羞涩的神，底光彩盛放的欣喜，还有那固执到能用可怕来形容的专一。

周东泽说：“其实，我也有一件事骗了你。”

而这些，全都给了一个名叫蒋楼的人。

黎棠松了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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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杯时，周东泽已然调整过来，哪怕笑容略显苦涩：“朋友也好，友谊反而是相对稳固的一关系。”

他要无条件的偏，无需言语的理解，而不是权衡利弊后的最优选择，或者准计算后得的“合适”结论。

好比同样是，只要不是如火烈的红玫瑰，哪怕是少几分度的弗洛伊德，或是丽艳的洋桔梗，都无法打动他。

中间的那些，他不会将就，宁愿舍弃。

周东泽问：“接来不会要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了吧？”

然而，他只有一颗心。

黎棠闭了闭睛。

这大概是一反骨，或者叛逆。看似寡淡无争，其实追求极致，如果可以划分等级，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里只有0分和满分。

因为他知不会了，不会找到比黎棠更好的。

黎棠说：“我知。”

七年前黎棠拒绝他时，用的就是这一句。或许那时候就该知，他给不了黎棠想要的那。

周东泽笑着摇了摇。

周东泽对他的回答似乎并不很意外，他面向窗外，淡声问：“是不是因为他？”

重逢后，在酒店楼看见蒋楼时，周东泽就隐隐有预，哪怕当时黎棠脚步飞快，上车后没有回看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