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声 第41节(2/4)

黄之谦的爷爷倒是想救回来，只是黄家生意上的窟窿太大，本填不完，他又想让黄之谦的爹读书考个官回来，黄之谦的爹四十五岁才当上了秀才，不到五十便撒手人寰。黄之谦年幼时也读过书，他倒是比他爹有能耐些，十年前便成了秀才，只可惜后来碌碌无为，屡考不中，便成了繁城的说书先生。

“二位还真是……与众不同。”黄先生说罢，对两人拱了拱手就要走，谢灵峙与应泉一并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先生，借一步说话。”谢灵峙开时目光扫过奚茴，她方才说的话他自然也听见了，只是现不是教奚茴分辨是非的好时机。

黄之谦继续喝茶，应泉又：“狐妖杀人是因那些人薄，狐爪纤细可以穿过人的咙挖心脏，你却没说她既有这般能耐，又为何不直接开膛破肚，偏要费事掏呢？”

黄先生名黄之谦，是繁城本地世家之后，只是到了他爷爷那一辈黄家便没落了。他们黄家世代经商，曾存了许多银两，也觉得商贾之家没什么不好，只可惜黄之谦的太爷爷是个惯会挥霍又颇为浪之人，一辈便将黄家数百年的基业毁得差不多了。

他们去了望楼与衙门，没找到张员外的魂，甚至整个繁城也没有，他的魂魄消失了。

人死后魂魄飘尸附近七日才会逐渐意识消散，化作一缕散魂游魂，前往鬼域。张员外死了不足七日，照理来说他的魂魄应当就在衙门，或被留在了望楼。

黄先生见二人一顿，嗯了声便领着他们去自己平日休息的雅间了。

云之墨挑眉，他也有那般被动的时刻？须得断尾求生再伺机而行？

黄之谦了杯盏里的茶叶，片刻后：“嗨，我原也编了许多，因那是狐妖，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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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正台，听见奚茴这么说脚步微顿，颇为新奇地朝她看去一：“好事？姑娘以为这狐妖的是好事？”

一句话便让谢灵峙白来一趟了。

好场。”

黄先生微怔，这才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奚茴，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她：“是吗？”

谢灵峙今日去见了张员外的尸，尸上没有任何伤痕，心脏却被人生生挖走，除了残留在张员外尸上的鬼气之外，他们甚至都没找到张员外的魂去了哪里。

应泉沉默片刻后：“黄先生方才的故事着实彩，只是有一似乎没有代。”

折扇重新展开，金边墨纸，上面没有半丝杂，扇起的风扬起他的发丝，云之墨理所应当：“一个个杀太麻烦了，一把火扬了那座城便能净许多。”

黄之谦啊呀一声：“我、我是个说书的，历史典故又不通，就只能编些志怪故事糊饭吃，当时也就随一提，谁让我总写些妖呀怪的，二位仙使可当不得真的。”

衙门里关于这半年连环挖心杀人的案件卷宗上记载，繁城曾找过黄袍人捉妖，一无所获，至于他们为何要找黄袍人，便是听这位黄之谦先生说书时提过一句妖怪杀人。

奚茴，转而问云之墨：“若是哥哥换这狐妖份，会如何？”

黄之谦了雅间给二人倒了茶，坐后自顾自地先喝上一大杯，见二人没喝才问：“两位仙使找我有何事？”

是天经地义的吗？

即便如此，黄之谦在繁城过得也不难，便是官府里的老爷见了他也得客气些。

谢灵峙今日是来问黄之谦当时为何会提这么一句，结果正撞上他说这段彩的狐妖杀人故事。

“繁城死了许多人，此事黄先生必是知晓的，衙门卷宗里记录黄先生曾提过有妖杀人，还让衙门找几个捉妖的人来驱邪，不知先生为何有此提议？”谢灵峙将来意问。

“她试探那些人都不堪托付，遂杀之绝了他们祸害旁人的机会，这不是好事？至于那些被吓死或杀死的百姓，是他们先要放火烧她的，就莫怪旁人回来寻仇了。”奚茴：“这不是天经地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