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声 第45节(4/4)

碰见她，可惜后来糖铺没开，她也再没从百琼楼里来。”

说到这儿，男人哀叹一声，摆了摆手：“到底是是人非。”

“糖好喝吗？”奚茴听见有好吃的便又回问了一句：“为何不开了？”

男人顿了顿，：“糖铺的老板娘……她死了。”

第45章 琵琶有语：九

◎一切反常，皆有迹可循。◎

祈节以季宜薇的琵琶曲开场, 又以新月的一舞结束。

奚茴没等到新月场就因为无趣想要提前回去了，此类欣赏她大约只能看看那些相貌漂亮的女，要她从中品个什么来倒是没有的。

银妆小城前挤满了人, 这些人对新月的似乎比对季宜薇更重，奚茴与云之墨上飞檐容易, 再想去却是没有落脚之, 便只能选个偏僻空旷的地方, 于银妆小城的西侧踩。

银妆小城的西侧靠近小河边, 与来时安街的闹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连地灯都没铺上, 行人亦很少，小路贴着楼阁后门，碎石板铺成窄窄一条, 上早有了裂纹，一两艘小船停靠岸侧，风声中带着野狗细微嘶吼的声音, 黑暗森。

隔着的宅巷, 另一边的灯光偶尔在小路上照一条暗黄的光线, 映着地面斑斑驳驳。

奚茴与云之墨打算走过这半条小路从巷里串到另一边去，还能途径街买两样吃一并带回。

才越过几株歪斜扭曲的柳树, 二人便听见了碎语声。

一阵风传来, 扫过湖面伴随凉意穿过窄巷，奚茴眯起隐约于黑暗中见到了一抹鬼影, 女就站在柳树, 看不清五官面容, 似是哀愁地叹了许多气。

她面对的方向正是一条微微闪烁光芒的窄巷, 细微的声响从里面传来, 压抑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混在了另一条街嘈杂的人声中。

奚茴忽而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在看季宜薇弹琵琶时遇见的男人说过，糖铺的老板娘死了，好似就是死在祈节前后。因为他很吃那家铺的糖，所以在老板娘死后稍打听了一死因，说是因为关铺太晚回去的途中走近，被发疯的野狗咬死的，叫人发现时已穿肚烂，惨不忍睹。

“很快就要结束了，梦。”

女的声音压得很低，随着奚茴靠近越来越清晰：“我以前每夜都会噩梦，近来却睡得极好，想必是大事将成心里畅快。我前些年时常在想若你当初没有随我一并来繁城，就在启扬老家，说定现在孩都能说亲了吧？不过我也想开了，只盼望你能在黄泉路上多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