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燃 第4节(2/2)

等大家回到办公室后发现尹澄早走了。

商：【吃辣吗？】

尹澄手机一锁，撂在桌上：“差不多了。”

梁延商发来一串手机号。

尹澄拿手机，看见梁延商发来的信息。

尹澄皱了眉：【不会吧……】

尹澄将东西一拿也不回地走会议室，魏圣宏笑：“何总，次别查她了，她上学时期就是了名的一心多用，大脑构造和一般人不同。”

尹澄应付了句：“你也走啊？”

租车拐过街，绿灯变红，阻拦了其他车辆。尹澄不知罗哲有没有拦到车，她回过连续看了两条街，确认没有车跟上来才低回复信息。

她临时改变了主意，停在路边拦了辆租车，上车的时候手机震了，尹澄并没有查看，而是注意着租车外的那影。

yolo：【我是指连去厕所都要跟着的那。】

何教授宽容地摇了摇：“和她妈妈一个样，天生搞研究的料。”

倘若是中学生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跟着喜的女生尚且称之为青涩。对于他们这样的成年人来说被跟踪并不是一件暧昧的事，相反，还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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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电梯门打开，尹澄先走了去。从所里来尹澄脚步不自觉加快，约莫走了几分钟，她侧过去，目光透过街对面商铺的玻璃门瞧见罗哲就跟在她后。尹澄收回目光低假装系鞋带，故意拖延了时间，再直起，余光瞧见罗哲也放慢了脚步。

罗哲语气平静地回她：“没事，我在这看。”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她拿起来看了。

“发完了来说说我刚才安排的计划。”

“……那倒不至于。”就是这事，不太正常。

罗哲似乎听去了，问：“师是怕别人说闲话吗？”

尹澄刚准备放手机，抬眸对上罗哲静如死的神，她重新拿起手机。

商：【罪犯脸上不会写着字，小心为好。】

午罗哲拖了个椅坐在尹澄边，尹澄忍不住说他：“你坐那边，先把文献看了。”

伴，我们一男一女结伴去厕所算什么个事？”

罗哲没有继续往地铁站走，也来到路边拦车。

商：【班了？】

梁延商很快回了过来：【你那个师弟？】

接来的几天罗哲始终像个阿飘伴随在尹澄左右，意图不明。好在他工作正常完成，效率还不错，没给尹澄带来其他麻烦，她也就没搭理他。

商：【我的号码，存，有事联系我。】

商：【不是变态就是准备伺机行凶。】

商：【他在追求你？】

周末尹澄把车送去4s店保养了，周一了班收拾东西准备去乘地铁。刚电梯，门被人挡了，罗哲的影挤了来，单看似无神且空地盯着尹澄，低低地声：“师。”

“嗯。”

yolo：【如果他释放了什么信号，我倒可以借此跟他说明白。疼的是他没有表过什么，我这样认为，倒显得自作多了。】

何教授正在以一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发完了？”

尹澄将笔记本合上，一、二、三、四、五说得条理清晰，逻辑缜密。底已经有人憋着笑，何教授拿她一办法都没有，只能宣布散会。

尹澄将手机解锁，打：【在开会。】

简洁的文字却传递过来一无形的安全。

yolo：【现在没事了。】

尹澄大学以后就没怎么住过家里了，之前是住校，后来因为经常泡实验室，没个准，所以工作后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所里。

她迅速敲：【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yolo：【一个师弟，不像是会犯罪的人。】

yolo：【问你个事，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跟着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班后老板召集他们开会，通常在何教授就一个问题反复阐述时，尹澄便开始习惯地转着笔。

何教授的神第三次瞥向尹澄，她依然低着发信息，会议室里忽然陷安静，尹澄察觉到不对劲抬起。

他穿着浅蓝的格纹衬衫，肤透着病态的白，发乌黑厚实。一午坐在尹澄边过分安静，像个存在十足的幽灵。

梁延商没有再打扰她。

考虑到尹教授最近的状况，尹澄还是决定回家住一段时间，顺便观察一到底什么人找茬。

商：【认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