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2/4)

尤莱儿偷偷笑到一半，凯瑟琳打断她。

奥莉维亚冻得快不过气：“谢谢你喔，凯瑟琳，但我比较想念香料酒的方，像是蜂、烤苹果、丁香，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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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她们偶而也会偷吃消夜，香料和面粉的数目早就被胡涂了，我那手脚不算什么啦。”

“没有香料酒，但边角屑料要不要？”尤莱儿掏一个小包包，只是一些收集来的香料残渣，八成又是从厨房偷偷摸来的，但各五八门的香料气息就像是寒夜中的一团火。每个女孩拿了，放在嘴里去寒，凯瑟琳也拿了香料碎屑加在烛火，让它散发异香。

但那是在晚钟之后的事。凯瑟琳很庆幸钟还没响起，她们应该可以直接穿过无人的大厅…….

“觉尤莱儿妳一个人就可以活得很好了。”塔西忍不住叹一气，这家伙总是一副睡惺忪的模样，仔细想想磨坊的田鼠也是这模样，自己都快控制不住想去掏掏看对方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奥莉维亚的声音在耳边探问：“怎么回事？今天有晚宴吗？”

凯瑟琳摇摇，她屏气凝神看大厅——那幅圣女手持木纺锤的镶彩玻璃画在烛光中栩栩如生，在她前面黑袍织着红袍，所有修女都在这，包括特莎和伊莎贝拉；她们坐在最上位，闭着双，似乎在带着所有人行祷告。

她们在刺骨的风雪中前，躯四肢就彷佛穿着一件冰冷不合的钢铁盔甲，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笨拙，彷佛一不小心都会狠狠摔在的石地，变成七零八落的惨状。

尤莱儿像小鼠一样动起鼻：“浑！她们吃了那么多好料，我看看，餐前的果和酪、炖汤……我闻闻，这味是蜂烤，杏仁炖猪排、洋葱红酒酿鹅肝……还有一整只香料烤天鹅！！”

关押罪犯的危塔地偏僻，一路不会遇上什么人，但要离开圣女院，她们就必须穿过祷告大厅——平日修女们用餐和宴客的地方。

塔西将最后一用来挪动石门的油全倒凯瑟琳的灯台，她喃喃：“祝特莎和伊莎贝拉那些老巫婆地狱吧！我们要离开了！”

凯瑟琳收起吊坠，抬起灯台，余温化了玻璃窗的冷霜，也让她看清楚里的场景，隔着一墙后，温的厅堂就彷佛另一个世界——

和颈隙满稻草堆，算得上一层保。记路能力最好的凯瑟琳走到前面，提在手上的小灯台像是一颗亮闪闪的星星，温柔地指引女孩走黑暗。

本来急匆匆的塔西也看得目瞪呆：“这是宵夜吗？本就是庆祝的盛宴吧。”

“到了。”

镶彩玻璃窗凝着冷白的霜雾，圣女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窥见厅的烛光若隐若现。凯瑟琳猜想是神像的银烛，她在帮忙劳作时，暗暗记得每个红袍圣修女的习惯，像是院特莎总是勤劳地起至神像脚的银烛，睡前还会再检查一次。

怀中突然觉到一丝灼，衣服似乎溅上些许燃烧的余烬。少女往上一摸，拿那一条缀有穗的护符，小小的鹅卵石在掌心发，像是有什么亟要诞生。

大厅坐满了人。

香料烧焦的气息让少女微微一愣，凯瑟琳看着突然熄灭的灯台，微微皱眉，

凯瑟琳试着安她们：“风雪会盖住我们的足迹和影，这可是圣城百年来最大的一次风雪。不过烧铁河没有结冰，杰洛夫大人告诉过我，烧铁河从不结冰，它的温度最适合锻造，他还曾经告诉我一个炼金方…….”

几人小心翼翼摸索着楼。一走石塔，风雪如冰冷的刀剑，手上的灯台就像暴风中的小屋，镶彩玻璃的窗时明时灭。凯瑟琳一边带女孩们沿着建筑走，一边尽可能用披风挡住岌岌可危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