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难为 第12节(3/3)

盲，看了也记不得。”

曹慈脸一红：“我是乡人城罢了，什么都看个稀奇。”说完，又吐吐：“可别笑话我，我自来就喜听人闲聊，我娘说我若不改，日后怕是要犯。”

娘笑：“看妹妹说的，我见你天真烂漫，喜都来不及了。一看你的样，就知你是罐里泡大的，你这一笑，我都忍不住喜。”

说到这里，娘对萤使了个，萤对赵妈妈：“赵妈妈，这里边人越来越多，新过来的都没地儿坐了，不如把位置让来。”

赵妈妈当然是希望娘可以袖善舞，但是显然娘有自己的想法。

她的层次达不到，所以她努力去够人家的圈，也是枉然。尤其是那位六皇的话让她当喝，人家只是有教养不区别对待，但是心中早已是有分别。

“是啊，赵妈妈，不如我们去找外祖母吧。她老人家之前刚刚病了一场，我心里也是挂怀。”娘担忧。

赵妈妈只好：“既然如此，那婢就带您过去。”

她们一行人和曹蕴真和曹慈告辞后，就了小厅，但见一中年妇人走过来，她衣着不似曹国公府这般艳丽，看起来非常瘦削，但一张瘦弱憔悴的脸上却依稀能看到往日的秀丽。

“赵妈妈，这位是谁？”娘问。

赵妈妈叹了气：“这位是曹家的三夫人。说起来，她也算是鲤鱼农门的典范了，她父亲只是个举，住在西山那边，结果被曹家三爷看中，是要娶回了家。我听说那时候，她想要什么，曹三爷不一日就送上门去。可惜好景不，自从她门第一晚，曹三爷就恢复纨绔作风，去吃酒包戏逛咳咳……”

楼两个字是没说来。

这话就说的有意思了，娘皱眉：“千辛万苦娶到手的，怎么说变就变了？这其中有什么隐吗？”

赵妈妈见曹三夫人走远了，隐廊后，才：“那是因为他不愿意受到拘束。表姑娘方才也听婢介绍过曹家世夫人，也就是曹大姑娘的娘是庞家女，在家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还有曹家二爷娶的是现任锦乡侯嫡亲的妹，也是位厉害角。所以，他才让一个家世非常寻常的人门，门之后他不就是想什么就什么了。至于喜，肯定也喜，但那喜就是一时的。可想而知，曹三夫人的日有多难过了，如今幸好托赖曹家没分家呢。”

看，这就是现说法了。

娘也是慨良多，女不易，真是不易。

一路几人无话，不知是在慨还是如何。

只等到了小戏楼，娘见韩老夫人正和庆宜公主说话，只悄悄的站在一旁，等她们说完话的空挡才过去请安。

庆宜公主抬手：“不必多礼。”

娘陪她说了不少话，才坐到韩老夫人边，小声关心她的。韩老夫人心中一：“我无事，你且放宽心去玩儿。”

“在那边也说了好些会话，终究没有在外祖母边自在。”娘说的也是真心实意。

韩老夫人虽然和庞太后不同，但也的确很喜娘这样珠似的姑娘，看着澄澈温柔，比方才见过的那位庆宜公主的那个女儿陈晚晴要好太多了。

那姑娘在此请过安，就闹着让她堂兄锦乡侯世带去九曲桥逛去，说是许久没回京中，想见京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