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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你这样就像随便我什么都行啊。”路西恩说，注视着伊西的表，他不用怎么思考分析就能明白那沉溺恍惚中夹杂着惶惑隐忍的绪所表达的，所以他明白就算自己真的得寸尺过分到在这里就把人吞吃殆尽，伊西这还没能回神的懵脑袋瓜里也生不任何针对他的负面绪。

伊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路西恩的声音被混杂成了波涛海浪的声音，在他意识到路西恩说了什么之前，心脏失序的动已经淌了他的血骨髓之中。

伊西颤抖着蜷缩起，睛里又开始漉漉地想要淌泪，咙颤动着有什么鼓噪着想往外涌，就跟那些他小时候会看到的孩一样，摔伤了疼了受了委屈，就要趴在父母怀里哭得比谁都大声。

伊西被摸得哆嗦了两，发了他自己都觉奇怪的、猫咪呼噜一样的声音，他的睛舒服半眯起来，仰起结微动，吞咽和咬牙关的动作。

“好孩。”

但他的反应仍然是放松敞开的，即使大脑意识到落在上的亲吻和抚摸可能会引导向某些不太妙的展开，他的依旧没有半应该抵抗拒绝的意识。

可是他最后，也只是捂着脸又低着，小小声地泣了一声。

他的娃娃一直穿着的盔甲暂时丢了，柔的里门大开，此时就如同一只刚刚学会摇尾的狗摇着尾，地对着主人肚，蜂一样的瞳里满溢着甜得醉人的诚真挚。

“你已经很努力了。”路西恩的手顺着脖颈去碰伊西的发，霍尔的银发被主人修剪得参差不齐，依旧漂亮柔得宛如月光。

他被这样夸奖着，亲吻像是奖励落在他的额发，燥微凉的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又顺着脊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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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恩的动作停了停，坐起居临看着伊西——他的漂亮霍尔神朦胧，当真如同布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路西恩叹了气，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伊西的脸颊，稍微唤回一伊西飘远的神志。

伊西无意识地回应着齿间的纠缠不休，直直地盯着路西恩的睛，他恍惚错觉那双睛里波光粼粼的蓝蔓延了边际，海般向他汹涌而来，包容而又不可拒绝地吞噬了他全的思考与绪。

正是因为这样，路西恩所有的动作最终都仅止于亲吻和抚摸。他仔细收敛起了任何一丝一毫旖旎暧昧的杂念，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给予伊西所无声向他索求的碰亲近绪上的渴求，忽而伊西觉上那些早已愈合迟钝麻木的伤痕，麻疼痛得让人难以忍耐起来。

或许他才是猫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