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尼克尔森？”环卫工收回目光，落在孩上，他好像笑了一，烟斗嘬得很响，“谁不知他呀，他可是在那场灾难中唯一一个活来的人，我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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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看了看那条来自梧桐林的河，目光随着蜿蜒的河漂去了南边，他突然跑了回来，把风车送给了环卫工，接着郑重的说了声谢谢，便跟着那河跑远了。

环卫工收起了他的烟斗，拍了拍孩的后背：“去玩吧，”说着他那起了扫把，扫了几又叫住了刚跑去的孩，“诶！尼克尔森说的鸽不在这个广场，那个广场上有两个灰塔，以前的确有很多鸽，不过现在都空了，你要是想去就去看看吧，离这里不远，沿着莫尔河一路向南就到了。”

孩对尼克尔森的兴趣可要比那些鸽大的多了，他听见环卫工这样说，不自觉的瞪大了，问题也变得多了：“那场灾难是什么灾难？为什么说尼克尔森是唯一一个活来的呢？您也是活着的，我也是活着的不是吗？尼克尔森活了五十年了吗？可我看着不像，他最多最多也就二十岁，不对，二十五岁，嗯……我们也可以活那么久吗？变成…变成白发苍苍的老？”

四周弥漫着厚厚的雾，孩慢脚步，仰看着灰塔，塔上有一圈拱形的，应该就是之前鸽住的地方。他走的很慢，就快要走到塔的时候突然被一无形的墙阻了脚步，他抬手推了推，只见那墙发了一声嗡响。

环卫工叼着烟斗，低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嗯……五十多年没见了，他应该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了。”

的确不远，孩之前也来过几次，只是没有注意过这两座灰塔。

环卫工看着这个小小的人，猛地将扫把杵在地上，他抬手用脏袖了上的汗，然后从袋里摸一个烟斗：“鸽？”环卫工撑着扫把，嘬了一烟斗，他看着远方，目光没有焦。似是在回忆，“这可真是很久没见过了，你哪个朋友告诉你这里有鸽的？我猜他应当年纪不小了。”

孩歪着想了想，笑着用力地了。

孩听了很兴，这位环卫工也见过鸽，他兴奋的了两，手中的风车哗啦直响：“您见过！真的有鸽！”他兴奋极了，“是我在研究所的朋友，他叫尼克尔森，不过他只在梧桐林里转悠，您也知他吗？”

他怜的摸了摸孩的，天上看不见太，可孩的贝雷帽却的发，他说：“我还要工作，这个故事讲起来太，次吧，次你早来，带着你的午饭，咱们坐来讲。”

“孩，”环卫工笑了一，“你的话可真多，吵的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