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味药：细辛(2/2)

上就要十年了。

“啊？！！！”

“可是喜这东西，我也控制不住呀……”

一如多年前，他不告而别的时候，她对她的孩所问的话。

她妈不知是气还是笑，冷冷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所以悄悄，你还是不知。”

患者了，“我觉得我能控制住了。”

片刻之后赵医生看见他神亮了起来，角一微微的笑意。

“我可以放开她，只要……”

“只要她还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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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坐在他的患者对面，沉着地问：“你确定吗？”

母女两个谁也没挂断电话，许久之后连翘才哑声说：“妈，其实我大概知。”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从灵魂蛰伏了多年的渴望，一旦再次窜上来，就收不住了，彻底收不住了。

她妈就立刻炸了，“你这孩怎么这么记吃不记打呢？他到底是给你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多年都心心念念想着，现在人家一回来，你就立刻把他给原谅了？！”

“妈妈，我也没办法啊。”

电话那的声音越来越，连翘闭着睛，多少年来终于吐说了心里话。

她妈很好地抓住了重，怒发冲冠，愤然零零LSC@m：“大概？悄悄，你还要再大概去多久？”

“这么多年了，你又摔在同一个地方，一模一样的坎，你怎么还敢让自己再摔一次呢，我的傻悄悄？”

“很快了。”连翘抹了把泪，“我生曰不是快到了么，那个时候，一切就要见分晓了。”

他也不想再收了。

她的大概，期限是十年。

连翘卡了壳。

“知他是谁。”

“就在昨天，我彻底确定了。”

“悄悄。”她妈很难得地哽起来，并没被她的泪打动，而是冷静地问她：“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父母是谁，我亲自上门，替你问一问。”

空气静默了很久，电话两的人都没说话，只有清浅的呼声顺着电波传递过去，偶尔夹杂着一两声低低的啜泣。

……

“我就是喜他，跟上瘾了一样，戒不掉挣不脱，我努力过的，可是……”

“我已经抓到了线索。”

赵医生犹豫了，“那你打算在她生曰的那天告诉她吗？”

他向来绝不动摇的脸上罕见地迟疑了，垂睛，手抵在上，像在思考一个世界级难题。

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