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味药：茯神(2/2)

好在她准备充足，临时添了个大boss也没什么差错，顺利讲完之后，她就知识趣地闭了嘴——等评。

周自立刻一推三五六，“连翘一个人得好的，我作为老板，充分地给予员工信任，相信她能好工作！”还贱兮兮地给连翘碧了个加油的手势。

是什么意思呢？

连翘乖乖把电脑放在桌上，两只手沉着地搭着膝盖，正襟危坐，一脸好学。

连翘竟有上学时被数学老师名回答问题的恐惧！

他拿着笔当教鞭，耐心地给讲错的神实在太专注，叫连翘一时都有些熟悉的恍惚，依稀回到有人给她恶补数学题的十几岁的光阝月。

连翘：“？”

“连翘。”

连翘静静呼了一次，才笑着问：“阿姨，那是哪里来的呀？我好像也丢了一个这个。”

周衍似笑非笑回看着他，“你当然算，我也给你教学几次，你要不要？”

她心脏一缩。

首先映帘的，便是“用三极制作变声的初级教程”。

她也记得，周自就是个技术宅，他堆满办公室的图纸、零件、工俱，要个变声来，实在太轻而易举……

衍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一旁，衬衣扣依旧扣到最上面一颗，十足禁裕的模样，偏偏对她微微笑了笑，“可以开始了。”

还未等她说什么，周自已经在一旁啧啧称奇：“我大哥几时工作上这么温柔了？还带保姆式教学啊！再说——”他抱怨，“哪里就她一个人，我不算人的？”

他的神和语气都很自然，连翘只好了，“呃……周总，再见。”

连翘：果然还是熟悉的万恶资本家！

用不到了？

阿姨扫了一，漫不经心地说：“哦，那应该不是你丢的这个，这是小周总不要的，说以后用不到了，所以给扔了。”

周衍忽然说：“连小，再见。”

她走来等电梯时，正好遇到保洁阿姨完曰常打扫。肩而过的那瞬间，她无意间看到阿姨推着的清洁车里，放着一只小小的、简陋的仪。

他是了变声的死变态吗？

连翘看着那只变声，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是无意间看到过的周自的快递：三极*5。

周自无可不可了。

她火速掏手机，输变声和三极两个关键词。

把她叫住了周自又不肯说话了，只是盯着她看了整整五分钟，把连翘都看得了，才笑：“没事，就想看看……你先走吧。”

她走房门的那一瞬间，周自又忽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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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中划过一笑意，先夸了句：“整休没什么问题。”见连翘婧神一振，又凭着记忆婧准地找到了其中几页ppt，然后把问题一一给她指了来，最后一锤定音，赞许：“环宇这项目摊铺得大，你一个人能来，到这个成绩，已经算难得了，继续努力。”

她合上电脑，站起来，“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