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林栖说,“而且程昀……就是谢医生,也说过,青卓这病要想完全治好,克服心理障碍这一关,是必须得过的。”
“谢医生这么说过?”江岌看向林栖。
“是啊,”林栖,“其实这个病吧,有很多人是通过动手术就能痊愈的,但也有一
分人动了手术也没办法完全痊愈。青卓就是属于后面这
况,几年前动过手术,
况好了一些,但状态不好的时候还是会发作。程昀帮他调理了很
时间,也没办法完全痊愈,就想着尝试转变治疗方式,以往大家都觉得,只要把耳朵治好了,青卓自然就能开
唱歌了,但是程昀觉得,如果他能先开
唱歌,把这个心理障碍克服了,也许会对
质
的治疗也有不小的帮助。”
林栖说完,耸了肩膀:“我知
的差不多就这些了,
要怎么
,你只能自己
决定了。”
“谢了栖哥,”江岌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嗨,都是朋友,我也希望能看到他重新唱歌,”林栖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啊。”
林栖走后,江岌坐在会议室里陷了沉思。
要秦青卓一把么?然而持续了四年的心理
影,真的能
来么?
可如果不的话,秦青卓就会一直不肯面对这件事
,而自己又实在无法放弃“请秦青卓
助唱”这个念想。
以往江岌想到什么就会去什么,然而这件事却让他有些举棋不定。
林栖说这些年他们这几个朋友也过尝试,可在江岌看来,这些尝试都太隔靴搔
了。
秦青卓上台了,弹了吉他,也了导师……可是然后呢?他还是抗拒开
唱歌这件事。
施尧那次倒是及到了实质,
着秦青卓必须在台上唱歌,但他揣着的心思太丑恶,没给秦青卓一
心理准备,所以非但没成为助力,反而成为了一
刺激他病症发作的诱因……
不怎么说还是要跟秦青卓聊聊,江岌想,一直这么
去也不是个办法。
秦青卓明明是可以唱歌的,明明也是怀念舞台的。
那一晚提起过往那些舞台时,秦青卓明明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那快乐是轻盈的、恣意的、发自
心的,江岌想让它
久地停留在秦青卓
上。
几分钟后,他了决定,站起
朝秦青卓的工作间走过去。
工作间里,秦青卓怀里抱着一把贝斯,正低拨着琴弦。
见江岌走来,他手上动作停
来,抬
看向江岌:“怎么这会儿过来?”
“中间休息一会儿,”江岌朝他走近了,“你在贝斯的编曲?”
“嗯,是你写给沈姹那首歌的编曲,”秦青卓笑了笑,“要听听么?”
“一会儿再听吧,”江岌说,“我还是想跟你聊聊助唱的事。”
“现在听吧,特别好听。”秦青卓低要弹贝斯,但江岌握了一
他的手,制止了他拨琴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