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3)

“嗯？”柳晴风睁大睛，她左看右看，看桑榆底坦然，半不似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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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是这么多年以来，她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弟，说不定……她能改变这一切。

“既然决心已，那就好好保护自己。”柳晴风温声，“好好珍重，我会帮你打听重塑骨的方式。从今往后，照自己的心意而活

心莫名的张。

柳晴风很想借着说去，但想到桑榆上的重伤，她忍了又忍，居然忍了去。但抬一看她呆呆傻傻的睛，柳晴风想起朝恒玉这两年的作为，终于像是忍不住了。

“我不是因为怕他担心你的伤势，而是因为我觉得他不能知这些，他知了会很碍事。”

“桑榆，你听我一句劝，清醒好吗？你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柳晴风忍了两年，实在是忍无可忍。灵力和，若是桑榆真的想选择，那也无妨。但是现在很明显的事是她极有可能两样都得不到。

桑榆吞了吞。

“我——”桑榆刚开。

柳晴风甚至觉得只要桑榆想，她将来即便当上这里的掌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嗯，我清醒着的。”桑榆收回手，反扣住她的手心，认真地和她，“晴风堂主，我刚刚想说的是，我不能让师尊知晓我的伤势，不是因为我害怕他担心，而是因为——”

心如鼓。

桑榆忽而顿住。

她着实想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脑海里的想法。

“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柳晴风握着桑榆的手，语重心。浮屠山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仙堂的堂主是女。其中艰辛，自是不必说。

于是她更加惊愕了！

风的神已经变得凝重。

桑榆，我知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这些，毕竟我的确不是你的师尊，也不是掌门，甚至可以看到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你的修为还能在我之上……但是，但是，我是真的很欣赏你。”

短短几息的功夫，她的眉都要拧成了一个川字。

终于，还是桑榆轻声叹了气，主动，“晴风堂主，您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看她不似作假，柳晴风立刻察觉到桑榆底的绪不同往常了。从未有过的猜测在她脑海里形成，她试探，“而是因为什么？”

柳晴风着她的肩膀，像是看自己曾经那个活泼可的妹妹一般地看着桑榆，“我很多次都看你一个人呆在后山练剑，那么枯燥无味的事你能重复一午。浮屠山这两年来新的弟，你是鲜少的能让我看到鲜明的未来的人。”

她握着桑榆的手心，漂亮的娥眉拧得极，语气似怨又似劝，“桑榆，我不知我说的你能不能听懂，但你要知，这世上有很多好的东西值得你为之追寻，侣诚然是其中之一，但是以你的天赋和才能，你不应该止步于此。

她的医术明，只需片刻的功夫就能看端倪。

刚想问问为什么，但转念一想，也是。

另一边柳晴风把了足足有一刻钟的脉象，但一直都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那就好。

就算曾经再喜又如何，她这两年是死里逃生，朝恒玉则是温香玉在怀。只要是个女，都会对他失望的吧。桑榆的绪向来都很单纯，但也很脆。能这般果断地说这番话，她定然是已经想开了。

柳晴风先是一愣，足有半晌工夫，她的表忽而变得很是愠怒，“保守秘密？你为什么要瞒着他？你都伤成这样了，他不应该为此负责吗？！他想装傻想蒙混过去，可我们当初可都听过他说的话呢。桑榆啊桑榆，你是真的糊涂啊。”

她几度看向桑榆，次次都是言又止。

“桑榆。”柳晴风皱着眉，摇着她的肩膀，“你清醒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