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3)

通，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大幅度掉粉。

“希望他一会儿公布名次时，别跟沈pd当场吵起来，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气又毁了可咋办。”

“我也期待他的‘彩’发言，嘻嘻。”

黎乔舞台时，听见有练习生在小声聊他，明面上是好心期盼，实际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谁都听得来。

黎乔压不在意，目不斜视地回了自己座位。

那两个练习生见他不作声，觉得他是怂了，对视一，挤眉地怪笑起来。只不过他们睛刚挤到一半，挨在一起的肩膀忽然被人一拍，随便扭，发现居然是沈沨从他们边经过。

沈沨收了手就回衣兜里，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神都没给他们——这反而是最叫人不安的，pd听见了？他拍我们肩膀什么？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警告，他讨厌我们了吗？？

黎乔坐在前排，沈沨也不回地越去越远，这两个练习生瞅着两人安稳的背影，反而急得像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密密的汗珠从额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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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场只能算开胃菜，很多练习生就上去摆个pose、个脸，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节目组为了撑起时，在宣读排名间隙还安排了选手上去表演才艺：唱歌、舞、原创rap，甚至技、相声、舞剑……简直彩纷呈，应有尽有。

——当然，没有黎乔的份。

导演一开始没想让他上，通知的时候也就没找他；等黎乔靠真言符名之后，他再去找，又被黎乔拒绝了。

黎乔说他“灵力不足没法表演”，程晓鸥不懂这些，不过他还相信的：谁会放着大好的镜粉机会不要，黎乔拒绝，应该就是他真不行，他也怕演砸了毁了招牌！

于是，舞台上叮叮咣咣闹得，舞台黎乔坐在人堆里，摸掌大的小镜，对着现在的脸撇了撇嘴角。

“主人不满意吗？”系统及时狗，“虽然由于条件的限制，您还没恢复到尊全盛时期的容貌，不过只要这次任务也完成，把数也全加上，您就能从量变达到质变，跨‘容貌绝世’的等级啦！”

“这回倒不用全加了，慢慢来就行。”不然太容易被当成妖怪。

黎乔着镜，叹气，“我不满意的不是这。”

是年龄。

他十二岁，同年筑基，十五岁就从筑基大圆满突破到了金丹期，这是万千修士梦寐以求的天赋，然而人人羡慕的金丹后青永驻——对黎乔来说，就是容貌期固定在了十四五岁的幼齿少年形态。

以至于他每每和师兄山游历，日常被人当成黄小儿各轻慢也就算了，更有甚者，还把他当成师兄的小辈，背后给他块糖就想诱惑他代师兄年纪几何可曾婚！

还有，每当黎乔自己试图拉着师兄聊些“大人的事”，师兄总是似笑非笑地他的脸，问他：“今日功课完了？”

完全把他当小孩儿看！

黎乔于是羞忍辱、发愤修炼，一直到二十一岁突破化神，这才能自己重塑容貌，变成了理想的青年量及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