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诊是夜夜加班的开始(3/3)

着说：「王辛苦了，喝汤吧！从午忙到现在，一定饿坏了。」

「谢谢。」

他伸手接过呼呼的汤碗，就在汤匙要送到嘴边时，突然将那匙汤倒回碗里放着，腾一隻手伸向桌。

痾，是看起来不好喝吗？

就在她张兮兮的心小剧场不安起来时，伊菲森拈起盘上一条乾，往她递来，说：「你也吃吧！」

欸？

她抬看着他微微带着笑的脸，伸手接过来。

「嗯，好的。」

她默默把条放嘴里，小啃了起来。一旁的伊菲森也喝起汤来。

厅灯火明，外边一片安静。

「你今天换耳环了，是红宝石吗？」

「嗯？」

她转过望着他，把那泥吞去后，答：「不是，是碧璽。」

「很好看的顏，像晚霞。」

「谢谢，这对耳环我满喜的。」

说完，又低啃了一小条。心小剧场开始疯狂炸场，她实在搞不太清楚自己今晚到底是不小心连耍了两个白目，还是老闆兴自己刚即时救了他。

伴君如伴狼，还真是莫测，是喜是怒都难以捉摸……

「今天本王去开会，主要是为了搞定地龙。有个老不死的，在那里二十多年了啥也没。午还跟他耗了六个多小时，这本上的帐啊！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假假真真。」

伊菲森一手端着汤碗，一手取过一本帐，翻着看说。

黎明瞥了书页上的字，上面大多是记着几年几年，採购什么类的军械和金属，共多重、多少、从什么地方採买来的，以及採买日期、库数量、消耗量、年租借总量等等。

两千多年前，妖语和文字也是妖界通行的官方语言文字，被大多数国家政府採用。不过到她那个时代，语言文字也经过许多演变，而过去的文字，就称作古妖文。

当术士不能不懂古妖文，否则看咒书和史书会有极大障碍，连带影响施术。

为首席术士，这古妖文她自然通嫻熟，

因此就算当时穿越时空的禁术在设定里没有消除文字不通这，她还是能活得很好。

不过当然，语言通不通她不保证，所以当初还是乖乖照了禁书上的指示作。

「王这样阅帐太辛苦了，或许和其他城边关纪录一起对帐，比较能查一些纪录上的，毕竟现在北方统一了，王调阅文件是自然的事。

而依目前本上记录，军械几乎都是从其他城採买来，任何货品一城关，就会有纪录。就算有妖造帐，也不太可能连外的边关帐目一起假。」

「很好的建议，本王也确实准备这么。不过，你都看得懂？」

她转看着伊菲森有岔意和好奇的目光，手里着啃一半的条，眨眨：「是的，除了一些字，大概是地名或城名，其他几乎能看得懂。」

「那你会利书写吗？」

「可以。」

她一雾的看着把两条一咬掉一半嚼着，一边看着帐本若有所思的伊菲森，有不知所措，只好又咬了两条。

「那你五天后每晚开始，太一山，就来给本王教写作。」

黎明一听，差没被正吞去的泥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