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抱着她从书房一路有些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门嘭地一被关上,两只猫都来不及跟
去。
衬衫在她落到床上时就已经掉在地上,她仰望着他的脸孔,忽然间羞耻心发作,忍不住抬手捂住肩膀闭上。
“厉江篱……关灯。”
话刚说完,她就听到他发的一声低沉短促的笑。
再睁开,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
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察觉到床垫凹陷,随即,属于他的气息覆盖过来。
她在脑海里胡地想象接
来会发生的所有
节,脸上的温度越来越
。
“红豆豆,别怕。”
她在他温柔的声音和温的臂弯里沉沦,“……嗯,我没有怕。”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小,“如果不舒服,随时叫停,好么?”
她又嗯一声,主动抱住了他的。
后来她听到他问:“红豆豆,你的香……叫什么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想起来了:“……红豆生南国。”
此最相思。
他问:“怎么不叫相思呢?那样更好听。”
她说:“我不要,红豆是我的名字,我是先取悦我自己,再取悦的你。”
他再次笑声来,温柔的撞击着她的心弦。
香气弥漫,琴瑟声起,那株独立在丛之中的玫瑰,好像已经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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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晴舒不知其他有了亲密关系的
侣是怎么样的,她只知
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就馋上厉江篱了。
日常好也多一项撩拨他。
新增的禅是:“厉江篱,你今晚能侍寝吗?”
厉江篱对此表示:“你真的是太闲了,不然力不可能旺盛到这等地步。”
“你就说你从不从吧?”她站在书桌对面,一副大的
派,一手叉腰,一手敲敲桌
,哼哼两声,“劝你珍惜,我很快要回剧组了。”
已经是痘的第二周尾声,随着
痘痂的掉落,她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剧组那边也开始
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