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她甜得发齁，嗓像过似的发，禁不住又想，也许是的吧。

“我觉得……或许可以补救。”

不知为什么，这件事对她的动非常大，已经超过了简单的共——

她老是在想痪的吴静雯。

程禧绕到檀园路 76 号后，找到了码旧址。那位置空间狭小，可以想象上客时人群拥挤，本就存在安全隐患。

程禧在办公室里坐不住，查着网络上的游船信息，却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察觉刚才的异样了，以为小年轻闹别扭才没久留，心想难怪公司禁止员工恋，类似场景确实容易让人尴尬。

3

当年火灾事故发生后，游船项目也被迫叫停，码随之迁移到了广场另一侧的开阔。

夜幕降临，江两岸亮起路灯。

旅游项目，商业改造，社区拆迁，现在看来这一动作应该是整规划。城市速扩张的背后是一个个的人，带着各自的故事慢慢浮面。

而那面墙后，应该是每层楼影厅中间的走廊，走廊尽的确是墙，挂着电影灯箱海报。

她满腹疑惑地拍了张照，沿着江往新码走去。一艘游船就稳稳停靠在岸，7 ，正是即将发船的时间。

香味怎么了，不也是香吗？替代品就都这么糟糕吗？上不得台面吗？逃不开被比较被嫌弃吗？

“你俩怎么回事？”

程禧试图驱散脑里的胡思想，双盯着屏幕，发现第一条搜索容，竟然是自己曾经给蒋今明念的报纸。

人都走了，大厅空空如也。她往嘴里送爆米，一把一把地送，就像要把它们全吃完。

2

游船项目确实是 2000 年初开通的，当时为了聚集人气，将码设在了檀园路 76 号楼，几乎是挨着。

程禧看了看时间，关了电脑决定提前班，正要门撞见李思齐来了。

直到今天，这项目还运行着，每晚都有装着彩灯带的游船在江上航行，成为一夜景。

李思齐沉默半晌，也不知自己犯什么病，还是帮她瞒了来，糊：“没怎么回事。你打算怎么办？吴静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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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总觉得有些熟悉。

但她抬起，又觉得纳闷——

照那护士的描述，当时楼着火，劈里啪啦地往掉东西，才酿成悲剧。可码挨着的这面墙，连扇窗都没有，从哪儿掉？掉什么？难不成掉砖吗？

那觉，就好像自己亲经历过。麻木的双，无法控制的肢，坐在椅上的滋味，难受至极。

2000 年 3 月 6 号，江面游览项目试运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