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我们走路。”程时早就拿了主意，径直朝门外走去，没几步，又回代，“给你放假，给李思齐也放假，想嘛嘛去吧。”

“不用你了，我送她回去。”

海了，那吴悠——”

程时也就跟着停来，弓腰轻轻展开她的手心，画了一个圆，象征地指了两个：“哪里是先，哪里是后，你觉得的未来，也可以是过去，在圆里没法分辨，也没有分辨的意义。而现在——”

“我不知从哪儿说起，因为不知哪里才是开始。你问吧，能解答的我会如实告诉你。”

“原本的样？”

“什么？”她行止住了椅。

天气很好。

那是她临别前的话。那天她整齐地梳着发，穿着黑的舞蹈服，明明白白是在告别……程时不免又叹了气，说，“正好让吴悠放弃。”

“我没法这么大的改变，要尽可能保证一切照原本的样发生，必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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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吴悠也从楼梯间过来了，有些不敢正瞧程时，只是上前查看程禧的，支吾，“伤还好，我送你回医院吧。”

“还没发。”程时接了一句。

温度缓缓爬升，所幸有些微风。医院并不远，程时推着椅，在行树慢慢前行。

“去吧，别跟着我们。”

他的指尖沿着那看不见的圆，就像时针走了一遍：“是时间至少绕了一圈，又再次到达的。”

“你那车……”她抿抿嘴，“不是说不好，车太小，容易挤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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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程禧还将他们看两人，暂时也延用了这说法，解释，“他还没发，等他到了岚海我会知。而且周晓军……也说服不了吴静雯，放心。”

“吴静雯对舞的持，她自己也是很久之后才意识到，没那么容易被说服的。”

“我——”

“你有蒋今明的记忆，所以刚才才能赶来制止，你知我们通话了。”

程禧嗯了一声，他们倒想到一块儿去了。

“当然有，我记得自己过什么。”

“你捡到手机，提醒我火灾会发生，我们改变 9 月 29 号那一天，这一切已经发生过了，吉祥。但对你来说，那是未来。”

“你怎么知？”

程禧呆呆看着自己手心，脑被过去和未来搅得混不堪。所以自己三个月以来所经历的，与其说是改变过去，其实是再次改变——

“好，如果你是蒋今明，你经历了那场事故，实际没有失踪，而是改名换姓成了程时。”她略微回，“你知一切，完全可以与过去的自己通话，为什么要把我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