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错了案,总是没有什么可开心的嘛。”冯凯笑着打圆场,说,“谢谢你们的关心,可是案
是保密的,所以也不能告诉你们前因后果。”
“原来看指纹这么复杂。”冯凯说,“我一直以为看指纹就像比对dna一样,对得上就是,对不上就不是。”
“没事。”顾红星放手中的指纹照片。
“dna?”
二黑的指纹找到很多差异,但事实证明那就是徐二黑的指纹。”
“是啊,如果是两枚完整、清晰、平面且没有移动变形的指纹,比对起来是很简单的,和你说的比对两幅图画一样。”顾红星说,“但是现场提取到的指纹,有很多都是缺损、模糊或者变形的。这时候,很多共同就会变成差异
,就要看痕检员怎么去取舍了。”
顾红星没说话,冯凯对他的安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还是唉声叹气,
绪低落。
“咱们这两个职业,是一小错也不能犯的。因为只要一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顾红星低着
,徐徐说
。
顾红星说得很有理,在场的四个人都陷
了沉思。尤其是冯凯,他在二十一世纪时,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就是自己的兴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意识到,在兴趣之上,责任才是他肩膀上最重的东西。
“不简单,到现在我也还是想不明白。”顾红星的声音很轻,很失落,“我这脑,也不知
适合不适合
这一行。”
“你们没事吧?”林淑真见到顾红星的脸不好,关心地问
。
“啊,我的意思是说,就像两幅图画找不同一样。”冯凯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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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总是觉得痕检员的工作很简单,其实是我自己肤浅了。”冯凯想到了顾雯雯每次工作完回家后疲惫的表。
“你要是不适合,就没人适合了。”冯凯安,“我来
吗?让我坐
来看指纹超过半个小时,我的
球
觉就要爆掉了。”
因为爆炸案的顺利破获,穆科给了他们俩难得的假日,可没想到,这个假日过得却如此窝
。直到傍晚
班时间,一直有些放心不
的林淑真和袁婉心敲响了他们宿舍的门。而此时,他们俩还在各自的床上躺着,郁闷地想着心事。
“你脸不好。”林淑真说。
“工作犯小错,这很正常,谁不犯错呢?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主任让我拿肾上
素,我却拿错了药,要不是主任发现,不知
什么后果呢。”林淑真安
,“而且今天那个王飞凡突然犯病,也不是你们的错,是他自己本来就有病。”
“这我们知,只是我们办的这个案
,现在又回到了死胡同,所以有
失落罢了。”冯凯把自己的失落,归结成了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