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2/2)

怀苍都记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怎样复杂的绪。

他曾经所谓的秘术探知原来竟也不过是当年问雪的分|与自己纠缠过后所留的痕迹。

他当时只想把问雪关起来，让他永远陪着自己，让他自己的笼中鸟，金丝雀。

“什么是喜？”问雪。

可是如果不说......

是啊，怀苍那时候是恨他的吧。

“你有没有，喜过一个人？”

【我喜你】

你的记忆的原因吗？”问雪微眯着。

“我......”怀苍并不觉得现在是个表达自己心意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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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错了。”

问雪不清楚，他不太清楚喜究竟是什么样的。

但问雪还是耿耿于怀的是那件事。

怀苍隐忍了太久了。也许对于喜二字，怀苍是能比问雪领悟得更早更的。

问雪的目光渐渐冷了去。

不论是他的，还是......

“嗯？”

“是因为，你恨我吗？”

他想把问雪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

那时，在界，怀苍扼住问雪的颚，不住地质问问雪，为什么那样对自己，为什么抛弃他。

“见不到他会想他。见到他会心很好。”

可他那时又是那么害怕问雪受伤，害怕他生病。

“想给他好吃的，带他看有趣的，想永远守护他。”

有吗？他有喜过谁吗？问雪不知为何，提到喜这个词时，脑海中浮现的竟然是面前这个少年的脸。

问雪怔住了。他没想到怀苍会忽然问自己这么个问题。

“......”

“那时候，在界，你便问过我为何那般对你。”

—

“就是，总想见他，想和他待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书，一起修行，想陪着他，陪他一切他想的事，陪他见故人，陪他云游，陪他一起斩妖除，守护苍生。”

然后，他在那个晚上，占有了他。

怀苍倏地抬起，望向问雪那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伤心更多的眸。

“那你在踏雪阁所之事呢？你又何解释？”

问雪从来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

“师尊。”怀苍抬起望向问雪。

在听怀苍说完这许多后，问雪的心平复了不少。起码他知，那些事怀苍并未与青木讲过，而是他自己服药所见。

在知了问雪为他过的所有事后，怀苍的心里还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和问雪说他他，想得到他。那问雪一定认为他这是在为那天晚上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