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举营俱哀,士气大减。对于王将军特地派人来说忙于军务,无暇为她接风洗尘,钟杳是理解的,舅舅刚刚过世,她也没那个心赴宴。但对于王将军话里话外的嫌弃之意,她还是有些心
的。不过想想,一个京都来的皇女,颇有些打不得训不得用不得还得护着的意味,若她是主将,大抵心里也会有些厌烦。
钟杳双一亮,
:“
刀亦或
盾,我都可以。”
于是一行人不顾倦意又加快了行程。
李修义发一声哀戚的
啸,
:“不平西凉,誓不为人!”
明明母亲是天赋奇的镇国大将军,但她和修明两人武功天赋都不怎么样,纵是从小在军营锤炼,也只比普通军士好上一些。若不是他们谋略
众,不靠家中荫庇只怕难得一官半职,可就连这小小的官职,也被孝仁帝找了借
了。
李修明跟着叹:“我们
妹俩从前自视甚
,总觉得虽然功夫不好,但智计过人。那闻人恶贼虽是我李家大敌,却也让我们懂了何谓一力降十会。三叔、四叔同我们一样,武艺平平。修义天赋最
,但只比你大一两岁,还没完全成
起来,从前我们是不舍得她上最危险的地方拼杀,现在却是不敢,二叔刚去世,难保她不会报仇心切、失去控制。”
修德继续:“现在也不知如何抵挡那闻人恶贼,饶是我和修明智计百
,也始终缺了一张能挡住闻人鹿的盾和一把能打开敌营的尖刀。”
“表若是不信,到时候见见我手上的功夫便是。我们还是加快行程到营地里去吧,这次来边关,别的东西没带,好用的药
我倒是带了不少,有事先给大舅、二舅用过药再说。”
“这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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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李安国换完药,盆里已都是血,李修德对钟杳叹
:“最近真是愈发艰难了。若不是我和修明不争气,也不会到这般田地。”
李安国上的伤也多得很,就算这次完全恢复了,修德修明
妹俩也不会放心再让她亲自挂帅。
是个小丫片
,若不是
边关、忙于战事,表
的孩
只怕都要和你一般大了,尽说些瞎话!”
可终究还是来晚了,闻人鹿竟带人潜营中行刺杀之事。李安国虽
负重伤,但不失老辣机
,及时唤来了人,纵是闻人鹿也不敢在敌营中多留,狼狈逃走。可另一边的李家老二就没那么幸运了,浑
本就不少创
,此时心脉又受重创,正奄奄一息。
二舅膝只有一女李修义,此刻已经哭的不成人样。原来,在钟杳等人
帐的前一刻,二舅舅便断了气息,她的
睛还睁着,李修义的手颤抖着,抚了几遍才为她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