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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沉心：“很少听你会这样肯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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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轶：“他师从符真，符真引导了他的独特，要让他自己的继承人，所以他不会早死，也不会走上偏激极端之路，此心定，数次被我的杀招命，始终不曾动摇。”

辜轶忽然抬直直看向叶沉心，“你抗拒此事的理由只剩唯一的一个，因为你厌恶……”

叶沉心接：“白的功是速成之，越往上走越极端，刀法亦偏激狠戾，易引动人的凶，所以在江湖上行走的白弟多亦正亦邪，英年早逝。听你如此说来，他的形当是有意为之。”

他看到辜轶的底一刹有锋芒掠过，对方却立即阖上了。

不让自己动怒，最好的方式就是激怒对方。

“我知派门主叶沉心其实并不那么在乎叶家，更不会在乎旁人的光和说法。不然此事让叶家辈手不是有更暴却直接的理方式？”

叶沉心静静和他对视着，波澜不兴。

“事办得如何？”

“就这样？”

“所以？”

辜轶静默片刻，问：“你想如何？”

“倒是你这些年一次次提起，分明耿耿于怀，”叶沉心款步向他走来，蓦然莞尔一笑，“觉得屈辱的是你吧？大宗师，是因为被我这人迷惑，还是……被我这个病秧睡过？”

辜轶的话没说话又笑起来，“既然如此，五年前你来接近我的举动，对沉心公来说，当真是莫大的屈辱。”

“他上有些古怪……”辜轶，“与江湖上常见的白派弟不同，他在这个年纪已锻有成，真气充沛，本元固，在门派里应当是数一数二的苗，功和刀法却不堪一击，只修习了基本的底。”

“我只说实话，”辜轶，“同时想告诉你，你忧虑的‘短折’‘邪路’在他上并不会存在。”

“十天了，他打不过我，也没认输。”

叶沉心低咳了一阵，照旧面不改，“五年前的事我已记不大清了。”

见他这副模样，叶沉心顿时到心舒畅了。

“再继续去，只有杀了他，这也不是你要的结果，所以我放他回来了。”

他对这桩旧事当真信手拈来，轻轻拿起，轻轻放，转而又若无其事：“既然都回来了，查探他的落，过几天让人把帛玉的消息传递给他，也让他知帛玉为他都吃了什么苦。”

动轻巧的“咔嚓”声。

前的一株修剪毕，他直起将银剪在一边搁，回看过去，后已静静伫立着一大的影。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