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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于把自己的成就给别人分享。老秦有没有到快乐言曦不知，但是言曦现在眉带笑，喜笑颜开的看着来的这个青年。

“老秦，我又炼制了一炉上好的聚灵丹。”一带着难以掩盖的得瑟的声音远远的就从店外响起。

她是个母亲，并且能保护自己的女儿。

“你们以后，实在不行就让莺儿修炼修功法吧。”言曦的看了一陈绣和陈莺儿，没有人能一直保护她们，能保护她们的唯有她们自己。

唯一能庆幸的是，她的脊梁笔直，她的心和她手上的茧一样，她的目光毅，里面盛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看，我师父好厉害啊，金丹期就能练五阶丹药了。”言曦忍不住像陆齐炫耀。从申尘来的那一刻她们二人就好像被时间屏蔽了一样，就连原本能看见她们的老秦也好像突然遗忘了她们，变得看不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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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躯并不庞大，甚至还显得有些瘦小。眉之间虽然貌仍在，但是手上的茧和角细微的皱纹却表现了她生活的艰难。

这不是指着和尚夸发好吗。陆齐努力压心里古怪的觉，微微一个笑，眠自己，我现在的份是人，是好人。

一个相俊，带着些邪气的青年走来，其一玄武剑宗的蓝袍弟服，腰带斜斜的系在腰间，勾勒两个掌宽的窄腰。后背着把剑，薄，型狭，白偏多，角上扬，生了一副薄寡义的模样。

他面上带着兴奋，手里拿着一个储袋，神采飞扬：“老秦，这可是五阶丹药啊，本来应该是元婴期才能练来的，我在金丹期就已经练来了！”

言曦装的比他要认真多了，一边看着丹药一边传音回复他「没错，就是这家太和堂，我师父给我提过，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在这家店卖丹药」

这样的人无论在现在还是在七百年后都值得别人敬佩。言曦叹了气，挥挥手，拉着陆齐转离去，她们是时间的过客，也许在她们那个时候，这一对的母已经过完了她们艰难但是幸福的一生，化作了纠缠在一起的一抔黃土。

……

言曦拉着陆齐躲在一丹药店中，两个人装作看着两旁丹药的模样，掌柜脸上已经现了不虞，要不是打不过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早就把他们都给扔去了。

「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咱们都过来蹲守了两天了」陆齐心不在焉的看着柜上陈列的丹药，传音给言曦。

陈绣笑了笑，攥了陈莺儿的手，朗：“多谢恩公了，但是莺儿这个模样我也不放心她修炼修功法……我很擅逃跑的，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以前能带着莺儿安全跑去，以后照样能带着莺儿安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