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3)

看着前的一方战场，回忆起前尘，想起战场上死去的将士，褚楚独自带唱起哀歌，那是一支陵国传哀悼亡人的歌谣，他悼念的是所有埋葬在这沙场的不归人。

说完之后，顾斋再没有多余的话同他讲，似乎真的要把这个事全权给他，好像在说，您才是今天的主角，我只是一个角。

陵国的守城将士们听到川军在自己家门唱起悼歌，连忙回禀了城中主事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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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得二人走近些，百姓们又发现领队的其中一位素白衣袍者是他们敬仰的大将军，而在他左侧是一位同样衣着缟素的男，粉雕玉琢，宛若天人。

的祭祀队伍齐唱，声音在呼呼的风声里传去了远方。

褚楚想起那篇“青青衿，悠悠我心”觉得自己是疯了，信他就真的见鬼了，他居然相信顾斋会好心的把一切都安排好，呵。

褚楚有些暗暗焦急，他不知这么一，陵国会作何反应，只希望消息早已传回陵国，不至于等会儿仍是短兵相接。

“在柴涟，瓮舒将军的左副将，川国探果然厉害，想必你们已经知晓将军故去的消息了，也罢，我们早知瞒不了多时，国主知晓你们的意图，已修书同意降于你们，成为你们的附属国，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川国不再肆意屠戮我们陵国任何一人，我们愿意年年岁岁贡朝拜。”声音铿锵有力。

虽说川陵之战由此而止，再无兵戈，对于两边的百姓们来说无疑都是好事，也是褚楚一直以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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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队伍的将士都被这份哀染了，一字一句的也学着褚楚哼起那悲哀的曲调。

顾斋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招降官大人不是写过一篇祭词，原样儿照着背就是了。”

褚楚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日，自己能一素白为自己祭，造化人，或许是上天真的将挽救陵国的大业给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

顾斋又说：“还有，大典的时候我们只需要好角即可，别抢了招降官大人的风。”

浩的祭祀队伍走了城门，向前而去，走了一段距离后，顾斋示意队伍停，对褚楚说可以开始祭祀了。

着白银甲的男从小黑上跃，将手中旌旗在沙土上奋力一，向着他们屈膝单而跪，表达着陵国臣服最大的诚意，那一刻，风沙在他里都是静止的，连他的呼都暂停了。

小黑，白银甲，确认无误是柴涟，他前世的副将，还好还好左不过是他一人城，小黑在离他们二十步之外停了来，就那么静静的和祭祀队伍对峙着。

悲人的哀歌从褚楚嘴里唱来明明该是违和的，却没有人在此刻觉得不对，旁的顾斋略微有一丝诧异，而那一丝诧异又很快湮没在无尽的哀思中，将他同化。

川国的将士们并不恨陶姜，相反他们更敬重有勇善谋的战士比有勇无谋者更胜，打仗从来就不是靠着蛮取胜的，而陵国的那位瓮舒将军能够以一己之力在他们川国的铁骑之，顽抗这么久，就已经获得了川国将士们的敬重。

褚楚一脸迷惑，开始祭祀？要怎么开始，他偏好似询问顾斋。

三日后,瓮舒祭典。

庆弥城家家都遵将军府的令挂上了白绫条，一挂礼炮过后，跪伏在街的百姓们看到了将军府里有两人各领着一条队着祭服的将士们缓步往外走。

忽然陵国的城门打开了，褚楚看着一熟悉的影从城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