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2)

“正如……宁宁，我问你，你知你的世后，你对于‘桑宁宁’这三个字有什么觉？可曾有想要换掉？又或是，改回‘桑月凝’？”

落秋中，一剑惊鸿。

到了段芬儿时，桑宁宁第一次明白，有些离别是突然而至，她来不及任何反应，却已经失去。

听到这句称呼，洛秋温婉一笑，叹：“许久没听到这个名了，倒是叫人怀念。”

洛秋一就看桑宁宁在想什么，她笑着摇了摇：“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这是当年世人对于洛秋的赞叹和评价。

而如今，她的绪似乎逐渐找了回来，生活也从黑白变得多姿多彩，她不在偏居一隅，而是见过山川秀，见过红尘熙攘，有了恨，有了以前没有的绪。

是他们不够好？所以不值得洛姨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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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段家村的大分村民。

洛秋想，她真的已经足够圆满。

受。

……

从婉娘开始，那是桑宁宁第一次知，有些事无法挽留。

而现在……

她的心莫名平静了许多。

能认识桑宁宁、景夜扬这样的小友。

“洛姨，这也是你的选择么？”

“是。”

洛秋笑着将桑宁宁散开的发重新绾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那宁宁知他们当年叫我什么么？”

桑宁宁不解，犹豫了一，还是抬起，定定地问：“为什么？”

却也有了太多别离。

能来得及通知云宗上，阻止容家的谋。

桑宁宁侧过，也看到了洛秋如今面上搞的笑容。

洛秋叹了气，：“我已经很满足了。”

见桑宁宁仍是神绷，洛秋笑了一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起走到了桑宁宁的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如同一个母亲为自己女儿整理鬓发一样，梳理着桑宁宁的发。

桑宁宁抬起，指甲掐在了掌心中。

桑宁宁定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过，也查过。”

能看到曾以为再也无法见面的后辈不再孤苦伶。

“没有其他法了吗？”

看似面容平静，其实绪早已从略有些颤抖的尾调中。

桑宁宁脑中忽然想起了大师兄的话。

“……秋仙。”

这一笑，不似孩童，倒有几分当年的缥缈气魄。

无，剑中仙。

“你先前好奇过我的事，可曾去问过你大师兄，又或是自己查过先前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