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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徐外公，“这个要熟了甜，现在不甜。”

徐外公家里，徐外公已经过了五十五了，徐二表弟上半年刚过十五，所以刚好三个，所以一次就要去两个。

白宁心想，这么酸的橘还甜？

“倒是巧了，这次还好，就在修码，距离倒是近。”

“嘶，外公，这哪里来的橘，好酸。”

县衙这边的衙役认识白宁，见这些人与白宁认识的，倒也没怎么为难他们。

看这橘，黄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完全黄。

徐外公叹了一气，家里虽然有钱，却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再说，他们刚把老三送去学堂了，这孩有天分，读书都是需要银的。

白宁去看了一次回来，心里就不太好受。但是他没别的办法，这是朝廷规定的，若是不想去也行，一人给二两银。白宁要给，徐舅舅不愿意，他本来就了好些天了，白宁给了银，衙役这里一时也不好找人去代替，关键他那么多天就白了吗。

“那舅舅他们在哪里服役？回我过去看看去。”

但是苦役这事，也是有办法解决的，就是

“你幺外公家的橘，这会儿没熟，要不是你外公手快，还抢不到这几个。你不是橘吗？这个橘甜。”

徐外公就来了。

他知徐外公不会骗他的，所以他对徐外公特别谢。

“你快回去吧，我这在你二姨这边玩了两天了，也要回去吧！”徐外公挥挥手。

白宁很是吃惊，“舅舅他们也去了？不是可以用钱抵过的吗？”

白宁是知有苦役这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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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服役的，总不可能年年都用银钱去抵消吧，你几个舅舅也都上去了，没事。”

白宁信以为真，还真剥了一个吃了，顿时脸就皱成一团了。

“外公，上我家住两天吧！”

白宁直接生了一个，还真的发芽了。

当今还算和平，只有苦役没有兵役。而苦役是中秋过后五日，从每家每人来服苦役，一年一个月。人数也是据家中男丁来定的，比如，一家有两个超过十五岁不足五十五岁的，那就必须要去一个，如果家里有超过三个十五岁以上，又不到五十五岁的男丁，那就需要去两个。

白宁懂了，八成是那幺外公的橘还没有等到成熟，就给嚯嚯光了，这是他外公抢来的。

“不住了，这次苦役，你舅舅跟你大表哥都去了，家里就你外婆他们，我不放心。”

他给白宁送了一小篮的橘过来，“你尝尝？”

不知这能不能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