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2)

他没再穿着那件太上宗弟常穿的太极袍，而是着一宽松又偏短的紫劲装，乌黑发仍编织成一条辨，不过中间加了许多银闪闪的装饰。

林惊澜和秦曜漫步到此，在舞台附近久久停留。

隔着遥远的距离，林惊澜竟然从那双睛中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明明他周围还簇拥着很多路人，但那人中却好似只映照他一个人的模样。

石的人影转过来。

路人回答：“他们在为云城祈福，这舞是给神仙看的。”

清脆连绵的铃铛声传林惊澜的耳中，前的白天忽然蒙上了一层夜的朦胧，影影绰绰间，仿佛时光倒转。

除了尊奉仙门外，凡人也信仰着一些造的神仙。

他听见自己在问：“你这是在什么？”

他没有说话，但他耳边却传来自己的声音。

放他全，也是银饰颇多。脖颈带着项圈，手腕环着银镯，脚踝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银铃铛。走动时，整个人叮当作响，仿佛行走的乐，声音清脆层叠如浪涛。

舞台上的舞者们见到台忽然有人上来，本来是心中惊呼，想把他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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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惊澜的注视中，秦曜跃上台，姿态从容地混大神的舞者中，然后抬手、折腰、转圈……一又一动作，舞姿行云。

秦曜挑了挑眉，对林惊澜说：“师尊，我也想祈福。”

用竹搭建了一个简陋的舞台，数十名面、肩披兽、手拿碎骨的人在上面着古怪的舞蹈，姿势颇有几分大神的玄妙之。

眉目致，眸生竖瞳，人蛇尾，恰是神曜影。

整个舞过程中，秦曜一直面带笑意，幽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台的林惊澜。

秦曜问旁边的路人：“这是在什么？”

但一段时间后，舞者们发现这名青年虽然舞很有个，但动作也透着一玄妙古朴，并不矫造作。他们又看了看他过分繁琐闪亮、好似异族人士的穿着打扮，猜想他应该是在着一鲜为人知的祈福祭祀舞蹈，于是便也随他去了。

初见秦曜时，林惊澜看着他过分俊邃的面容和肩侧的乌黑发辫，就觉他并非中原人士。

在清凉如的月中，在蓦然伫立的石，一乌黑的影迎着月扭动躯，姿态动作大开大合，透着一非人的怪异。

叮铃叮铃！

然后，林惊澜就看见秦曜形轻巧如风地绕舞台方的围布，等他再来时，上已经换了一装扮。

如今瞧见秦曜能歌善舞的模样，林惊澜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林惊澜默默地凝视着那舞动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