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求我干嘛 第90节(2/2)

风颂：“……”

“我无法视为假。”

却听罗暮衣问：“所以，是什么样的夜晚？”

他形容还因为失态有几分狼狈，此时却涨红了脸，嗫嚅半晌才：“发生过。”

“镇地”如此重要的事，她真会如此，一人在树上一晚上冷风，虚度光么？旁人不会唤她更重要的事么？那会儿的望北台，可是百废待兴。

“……”罗暮衣这才睁开，凝注风颂，目光冰冷：“你冷淡t z，不理人，比如成婚两年后我让你来荆岫，你说我鄙蛮横，你要去见大老一家；

但哪对侣不吵架？更遑论他们格如此不同。

“那些夜晚，你还记得么？”风颂问。

她的记忆里，当时初三，她也去了西边的田野“镇地”，为望北台祈福。

罗暮衣吃了一惊，冥思苦想了番，低声：“我的确对此没有记忆。”

罗暮衣冷淡：“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这些方面，你很好。”

罗暮衣有时是有些绪化，但她绝不是喜秋月伤悲秋的人。

又比如，成婚七年后，我送法宝琉璃玉与你，你也不见人影，一日后，才得玉简上一句冰冷的‘主，多谢’。你去照顾你的弟去了。”

那她都记得啊。

他吵架时，生气的表现是疏离，甚至会疏远地喊她“主”；

当时，祭仪结束，她似十分无聊，便一人去了西边田野后的山林，她坐在树上看了一晚上月亮，了一晚上冷风。

风颂脸更为苍白。

她抬眸，目光专注。

同生共死的记忆，她没丢。

他的手握成拳。

风颂脸却变了。

“那你还记得……其他事么？“风颂，“你我共筑温蔼之界阵法图，你我共破夺魂坡民，还有，百尸崖的魇……”

“……”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让她冷淡成这般，全然否定过去十年。

“……”罗暮衣也是这会儿，倏然发现不对了。

风颂双脸生起红，抿。

罗暮衣看他模样，觉他怪里怪气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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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颂的脸有些。

她垂眸，淡声说着，似是对这些事毫不在意，“记忆里，这些事的细节很真。”

“‘那些夜晚’？”罗暮衣愣了愣，摇，“除了你受伤，我迫你在荆岫休养的那几夜，不记得。”

第二天才回来，风颂也没等她，先回去了。

他死死地盯着罗暮衣。

“祭仪？”罗暮衣凝眉。

等等，“这些方面”……

风颂：“但是……那不是在吵架时才发生的么。”

但她的记忆里只有公事。

罗暮衣吵架，生气后则会发疯，随时能重演当年夺他的场景，把他藏起来摆得十分狼狈和屈辱，丝毫不顾他受。

“……”风颂，“就是，和寻常夫妻一般的……那些‘夜晚’。”

罗暮衣又问：“所以这些你的记忆里，发生过么？”

比如，成婚五年后，我闯了你的清雪，你却一脸防备，不让我碰你；

“那成婚两年后元月初三‘镇地’，我们在祈福祭仪后说的话，你还记得么？”

风颂醒神，却明白如今的问题在哪里，罗暮衣只记得他们的吵架，似不记得其他时候了。

？你记忆里，我是什么样的？”

风颂突然意识到，这些方面，和无关。

他和罗暮衣的确如此。成婚多年，时不时吵架。

罗暮衣：“……”

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