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苦情剧本呢 第106节(2/3)

“不愧是尊。”有人调侃。

“去抢，”薛宴惊，“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有没有尝试过？”

“你是说……”

“我要试一试。”

“您飞升多久了？”

那羊叹了气：“不是我舍不得这一，但你的主意可有些缺德啊。若真的可行，你就要去抢别人的吗？旁人辛辛苦苦养来的羊，被你抢了，他们该怎么办？难你只考虑自己能否升仙吗？”

不，不能这样想，她摇了摇，甩开心纷杂思绪：“这里守卫如何分布？”

“我认同顺从这个说法，仙界想驯化我们，”薛宴惊，“可能很多人都觉得只是十年而已，他们之前已经活过千年了，怎会被这十年轻易改变？但妥协从来是没有尽的，心气这东西，一旦消磨殆尽，就很难再重新来。”

“二十年。”薛宴惊也陷沉默，能聚在这里的，都是修界最尖的人了，他们费了几十年都没能找到突破，自己就一定可以吗？仙界对她而言，毕竟是未知的力量……

“石台，那称重的石台，可有什么办法能骗过它吗？”

薛宴惊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其他人听不清，抓心挠肝地好奇，只听到那羊最终应：“好，我信你一回，愿你不忘今日所言。”

“……”

“我不建议你尝试，”短羊摇，“我们已经用无数次实践证明了，从那里通过，十成十会被守卫察觉。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他们为什么特地在那里留一个缺？是否就是为了让我们试着逃窜，然后一次次被捉回来，剃光羊？”

“只能用自己的羊吗？其他人的可行吗？”

“平日里没有守卫，他们并不会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的所作所为，只有在逃跑时，大概是动了尽的机关，他们才会察觉。”

“没错。”

“你对我们的境有什么看法？”得知她的份后，其他人对她更重视了些。

有绵羊在她后驻足：“你看起来比我们这群在这里耽搁了几年的家伙还要急躁些，他们至少还知休息。”

明正大地战上一场便是了。

她一气磨了一日一夜，不眠不休。

“二十年了，”瘦羊叹息，“有时候我也会想，若是肯妥协，我现在已经在仙界了，何苦像这样……”

薛宴惊放石片：“我的确很急。”

薛宴惊在羊群中逡巡，从一群短中找到了一位发稍的：“能否把你的发剃来借给我？我要去石台上称重，看看旁人的能否计重量。”

“左右两条，都是死路，”薛宴惊总结，“原本就顺从的当然方便，原本不顺从的，也会被渐渐磨到顺从。”

其他人以为然，有只瘦骨嶙峋的绵羊却忽然：“可是不妥协，我们就要在这里困上一辈。”

他应了，接来要解决的，就是如何剃的问题，薛宴惊跑到河边，挑挑拣拣，寻了块扁石片，用嘴衔住，在大石上磨快磨光。

“怎么试？”

“尽？安乐之地的尽？那是什么样？”

“急什么？我之前见过最急的一位，是有人在仙界等着见

“我不知之前有没有人试过，但我们这群人中暂且没有，”短羊摇，“首先他们人多，其次这不太现实，你看看咱们的蹄，怎么抢？用嘴扯住对方的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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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什么都试过，但那杆秤只能称羊的重量，连我们自重量都称不，其他任何东西也都无法替代。”

“你说妥协会消磨心气，但其实我们这一次次的失败，何尝不是一消磨？”他轻声叹息。